我說:“冬禾來吧,冬禾屁股大,板瘡也短長,光靠輸液本錢也太高了。”冬禾和我客氣了半天,最後頂不住我熱忱的火焰,乖乖蹶池子裡去了,幾天冇輸液,加上坐板的時候又不愛妥滑,他的大屁股又昂揚圖強地爛得慘不忍睹了,冬禾主動要求我給他拍,貳內心虛樂樂,那小子太蠻橫啦。
金魚眼不接那藥,先轉頭問:“誰費錢?”
“也冇嘛,就是惦記孫子了,趁便讓家裡給送點藥出去。”海大爺遮諱飾掩。實在我大抵曉得他惦記取甚麼,他想調個號,換個單位。
另有一個強姦。幼女的,彷彿叫花五或者花武花吳甚麼的,在我來之前就讓豐子他們給折騰含混了,有些神神道道的,誰當人看他,連揍他的慾望都萎縮了;
“你寫的甚麼呀?這麼上心?”金魚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