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擼扣了,讓人給點啦。”傅昕一轉頭,指著邱立說:“就是那傻。逼,歪戴帽一隻眼阿誰。”
這是第一步。上麵,如果逃竄勝利,他一走了之,自求多福去,如果被告發,他也會拿我們倆擋箭,就像現在既成的定局一樣,都是他打算好了的。
正彆扭著,龐管喊我出去,我看邱立他們兩個一眼,下了鋪。甚麼事我內心明白個八九分,為了掩人耳目,我鬼精地說了句:“能夠要下隊了。”
我笑一下,問龐管我甚麼時候能下隊。
甭問,這位不是炭汙就是受輝,板兒的經濟案。
老馬詭譎地一笑,取出盒“紅塔”來,剛要給傅昕,小不點笑道:“馬哥,金魚眼的‘三五’,我冇全給他,上麵還扣了半條呢。”說著猴似的往懸板上躥。
龐管笑道:“你還不太體味他啊,這小子腸子花招呢,腦瓜夠用,就是冇上正道兒。”
我隻能按他的套兒鑽:“可不是嘛,邱立跟冬禾我們倆一說,嚴峻得要命。”
“都是你本身作的!彆廢話,清算東西。”龐管聲音不大,卻很果斷,金魚眼泄氣了,叮嚀小不點:“給我弄東西吧。”
傅昕咧大嘴又笑了:“小逼的行啊,好!金魚眼那傻。逼嚇破膽也不敢返來要。”
“想甚麼哪?”龐管打斷了我的思路,同時讓我一驚,感覺腦門上彷彿下了細汗,實在冇有,是心機感化,想得後怕啊。
中間阿誰說:“可不是咋的?你要早說,都輪不到七哥脫手。”
我還真冇詳確地想過這個題目,順嘴跟他說:“能夠他也想了,就是告發他也減不了刑,不如讓好朋友建功呢。邱立的心眼不賴。”
“拉你你還真乾如何著?”龐管開打趣道。我笑了,權當答覆。
”龐管和藹地笑著,試圖舒緩著我的神經,儘量讓我的角色認識淡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