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被電擊過的部位。”洛毅森說，“曉得這類傷痕叫甚麼嗎？‘電流斑’。龍曉腹部的電流斑呈卵圓形，直徑9mm——12mm，中間陷落的短長，四周隆起。形似火山口，與四周構造分界清楚。通過電流斑，我們能推斷出凶手所利用的電擊器並非jun用、jing用的電擊器，而是市道上很輕易買到的防狼電擊器。那小我不會利用電擊器，因為他本身的工夫就不錯。”

“就你阿誰電擊器是不能電死人的，隻能電暈了龍曉。然後，你用領帶勒住他的脖子，堵塞的痛感讓龍曉規複了復甦。另一小我驚駭他起來抵擋，就坐在地上用雙臂緊緊勒住他的腦袋，你在前麵，膝蓋壓著龍曉的臀部部位，形成他尾骨上的瘀痕。你用力勒他的脖子。電擊產生的後遺症和彆的一小我的挾製，讓龍曉落空了抵擋才氣。但是他不會坐以待斃，就那麼被你們殺死。以是，他給我留下訊息。”

明顯是在監控器裡看著洛毅森，卻有種此人就在麵前的實在感。聽著他怒叫，聽著他罵人，聽著他說要沈浩為龍曉償命。沈紹的內心說不清是個甚麼滋味。放在桌子上的手，不知何時緊緊地握著拳頭。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他殺人，自有法律判處。死在你手裡，不對。於他不對，於你不對。”

被洛毅森嗆了幾句，沈紹急了。他深深蹙起眉頭，搓了搓手，躊躇了半響，才說：“我表達的不完整。我曉得，嗯，一些事，我做的事傷害你。我喜好你，想對你好，但是我傷害到你了，如許不對。以是，我報歉。我隻是想，這是個開端。”

“沈紹，我明白你的意義。”洛毅森低著頭，捏著丟丟的小爪子，“現在，我冇心機揣摩咱倆的事。不是對付你，真的。爺爺的事我還冇查清……”

洛毅森聞言輕笑，“我冇想親手殺他，違法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