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羽拿出電話聯絡褚錚,撥通後卻無人接聽。轉而打給洛毅森,對方的電話竟然不在辦事區內。秦白羽對著史研秋無法地歎了口氣,到此為止,他已經做不了甚麼了。

一腳油門下去，王平久已經魂飛魄散。

這是說過分手後，第一次伶仃相處。沈紹幾近是貪婪地看著鏡子裡的洛毅森，對方隻顧著減緩窩了好久感到不適的四肢，對沈紹，不聞不問。

史研秋在諷刺的笑聲中掛斷了電話。眸子兒轉了轉，想著找個甚麼藉口分開這裡。

“沈先生，慢，慢點啊！“

極快的車速中，沈紹竟然騰出一隻手拿起煙盒，從內裡晃出一根菸來咬在嘴裡，撲滅打火機的時候，乾脆低頭垂眼。車子打起晃，擺佈扭捏。王平久嚇得大呼，沈紹若無其事地放好了打火機，將捲菸夾在指間，落拓地抽著。

“東西是真的，對你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