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昌林喝完,馬尾辮男人再次伸手從第二個托盤裡拿出一個玻璃壺,裡邊也是紅色的水,隻不過色彩稍稍地淡一些。
馬尾辮男人沉聲喝道,此時已經到了關頭之時。
“不要動,對峙住!”
馬尾辮男人,伸手從中間托盤裡,端起一碗紅色的水,遞給中間盤坐的白羅明,道:“喝了吧,謹慎些,莫要灑了!”
讓白羅明又是心疼,又是擔憂。
這幾人都是一身白麻布衣,搶先三人都是白手上來,後邊兩個年紀輕一些的,一人手中端著一個托盤。
馬尾辮男人冷哼一聲,朝著其他兩人點了點頭。
頓時,那包含淡紅之水的陣圖陣紋,緩緩從三人安身之處亮起,朝著中間的那蒲團伸展而去。
“你就舒坦了,可把我們給累慘了!”
聽得中間的催促聲,白昌林眼睛一閉,抬頭“咕咚、咕咚”幾個口灌了下去,一點不敢剩。
後邊兩人都點了點頭,站到了那陣圖中間。
見得幾人,白羅明眼睛一亮,客氣地抱拳施禮,道:“勞煩幾位兄弟了!”
在連續串的慘叫聲中,白昌林身上的淡紅色紋路越來越較著。
中間的三人不住地將本身的靈能注入陣圖以內,不敢有涓滴鬆弛,隻要馬尾辮男人不是沉聲提示道:“坐穩,穩住!”
三人這才長舒了口氣,停下了典禮。
如果失利了,這不但是本身等人冇有臉麵,這也對不住這白副中隊長那般的客氣和風雅了。
“好了,再對峙一下!”
看得中間的白羅明額頭冒汗,站在一旁,滿臉心焦,倒是又不敢打攪,隻能咬牙嚴峻地看著。
“哼!”
見得白羅明同意,馬尾辮男人便笑著點頭,道:“那好,時候也差未幾了,開端吧!”
“啊......啊......”
兩父子又等了一會,直到太陽完整落山。
白羅明正一臉心焦地站在一旁,不時朝著中間的入口處張望著、等待著。
而白昌林這時也才緩緩展開眼來,感受著本身滿身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另有開啟的識府空間內的那株大樹,以及樹上的那枚紅彤彤的果實,眼中暴露了一片狂喜。
“起!”
交代了兩句,便拜彆。
看了一眼陣圖中已經滿臉舒坦之色的白昌林,主持典禮的三人都暗哼了一聲。
但這一口下去,差點白昌林便噴了出來。
坐在蒲團之上的白昌林,悶哼了一聲,暴露了痛苦之色。
坐在陣中的白昌林不住地收回慘叫聲,但總算是坐穩了蒲團,冇有跌落下來。
聽著這話,白昌林吸了吸鼻子,又坐直了幾分。
見狀,馬尾辮朝著三人點了點頭,道:“開端吧!”
蒲團下描畫了一個丈許大小的陣圖,上邊條紋龐大,看起來倒是很有些古風古意的感受。
在大樓的頂層,一個精美的天棚之下,白昌林正穿戴一身薄薄的白麻衣盤膝坐在一個玄色玉石蒲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