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村莊很小,四周都是峭壁高山,房屋用木石搭建,屋門口直接用籬笆圍出來當作院落。能夠鄰近中午,家家都在升火做飯。炊煙裊裊,林屋散落,在四周高山流水的映托下,倒像是世外高人的隱居之所。
大師此時自顧不暇,而以楚灩湫的力道底子擋不下那一刀,隻能喊聲“謹慎”直接揮鞭打向和魏朗膠葛的人之一,趁機將魏朗從兩人的包抄中拉出,甩向中間,避開揮過來的刀。本來她算計地很好,既能救了魏朗避開三人的圍殺,同時本身也可後退到安然處所,不消像那些狗血劇情般以命換命,誰知抱負過分飽滿。
話說楚灩湫本來在中間觀戰,趁便打量看看能不能下個黑手放個“暗箭”,誰知就看到劈麵有人竟然也想學她,趁著魏朗被兩人膠葛住,那人直接從一旁揮刀砍去,力道很大,那一刀下去不死也得殘廢。
“你們是誰?從何而來?”
燕景行笑著搖點頭,“我除了剛開端被水拍暈嗆了幾口水,其他冇事。”
兩人逛逛停停沿著河道行了兩三天,期間又下了場細雨,連半乾的枯枝都找不出來了。餓了隻能吃點生魚片,看著中間活蹦亂竄的各種野味無可何如,偶爾碰到的野果也成了甘旨好菜。
“甚麼?你方纔說甚麼,聲音太小了。”楚灩湫看他咬牙切齒地在說著甚麼,隻覺得是對那些刺客,“我們現在身上甚麼都冇有,連著幾天的雨下得草木都很潮濕,就是能鑽木取火也冇有木料燒呀。以是直接順著河道走吧,說不定能早點見到火食,碰到燕伯父。”
楚灩湫聽完完整放心了,“冇事就好,嗆兩口水也不……水?!”她這纔看向麵前的河道,明顯之前下來時這裡就是個小平原,哪來的河道,莫非?
燕景行也曉得這是最好的挑選,擔憂地看了下她的肩膀,然後起家在四周做了些標記,萬一有人來找他們便能夠順著線索找追過來了。
“你肩膀上的刀傷不輕,我們身上的藥都被水沖走衝散了,隻在你身上找到個小瓶子,但內裡的藥量底子不敷。”燕景行很心疼,隻怕要留下疤了,“嚴術他們應當很快會找來,我們等他們來了再做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