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祈祥宮後,王密蘅特地問了寧朱紫的事情,秋梅一聽,隻問道:“好端端的主子如何問起寧朱紫了。”
聽到小門路的回稟,王密蘅倒是愣在了那邊,實在是她這祈祥宮向來冷僻,一下子有人來,而這小我恰好又是寧朱紫,反而覺著不測了。
王密蘅看了站在麵前的寧朱紫一眼,輕聲道:“朱紫這話,本宮倒有些聽不懂了。”
聽到王密蘅的話,寧朱紫站起家來福了一福,恭敬隧道:“娘娘言重了,嬪妾惶恐。”說完這話,她的話音微微頓了頓,又道:“娘娘如果不嫌嬪妾笨拙,嬪妾自當為娘娘分憂。”
更何況,這幾日,明眼人都瞧得出來,皇貴妃怕是做了甚麼事情惹怒了康熙。不然的話,康熙如何好端端的下了那樣一道旨意,清楚,是當著世人的麵打承乾宮的臉麵。
都說天子的小老婆最不幸,可不是嗎,康熙都這麼甩神采了,恰好寧朱紫還不能暴露一點兒的不滿和怨念。
寧朱紫真要因為來了她宮裡一趟就被康熙斥責了,用腳指頭想也曉得今後必然會記恨她。這事情要傳出去,後宮的人還不定如何想呢?
秋梅正巧端著茶走了出去,聽到康熙的笑聲,微微鬆了一口氣。心想還是主子短長,一會兒工夫就將皇上哄好了。
王密蘅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你這丫頭,清楚是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六宮妃嬪這麼多,皇上天然是愛寵哪個就寵哪個。再說了,寧朱紫能得寵,自有她的好處。”
這寧朱紫,好端端的如何過來投奔她了。
聽到秋梅的話,王密蘅悄悄笑了笑,卻惹來了秋梅的不滿:“主子您如何還能笑得出來,寧朱紫那麼得寵,奴婢傳聞方纔皇上命李公公送了好些犒賞到了長春宮,如許的恩寵原該是主子的。”說到最後,秋梅臉上猶自帶著一抹不甘。
至於寧朱紫所說的那些話,事情畢竟已經疇昔了不是,康熙既然將十四阿哥的玉牒改在了皇貴妃的名下,冇事理還要惦記她的兒子。一個進宮多年至今還冇有生養的妃嬪,康熙縱是再看重佟家,也不會將後宮統統女人的孩子都給了她不是。
聽著康熙毫不包涵的話,王密蘅真想一巴掌把他拍飛了,怎奈人家是天子,她惹不起隻能想想罷了。
聽著王密蘅的話,寧朱紫捏著帕子的手微微一緊,臉上的神采不著陳跡的變了變,恭敬隧道了聲不敢。
王密蘅真是搞不懂康熙的心機,明顯這些日子他對寧朱紫的恩寵統統人都看在眼中了,這會兒卻又給人神采看。
王密蘅回過神來,叮嚀道:“快請出去。”
很快,就有宮女搬了個繡墩放在了寧朱紫的身邊。
“謝娘娘。”寧朱紫謝過,這纔在繡墩上坐下。
“朱紫有話固然直說。”王密蘅淡淡開口,她倒想聽聽寧朱紫到底有甚麼話要說。
都說滿足常樂,如許的日子她已經很滿足了。
王密蘅站在那邊,心想康熙這是明目張膽的在給她拉仇恨呀。
如果不是秋梅方纔說了那麼多,她都不曉得寧朱紫之前是襄嬪宮裡的人。
王密蘅緩緩的撫摩動手中的茶盞,眼神中有些不解:“寧朱紫的性子不像是個放肆的,如何常常碰到襄嬪的時候就那麼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