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朱紫,又是寧朱紫,一個上不得檯麵的朱紫,皇上如何就那麼上心。這小半個月來,皇上就翻了三次寧朱紫的牌子,如許下去,保不準寧朱紫不會成為第二個密嬪。
按理說,娘娘受了這麼大的委曲,如何能忍得住不哭不鬨,乃至,另有興趣在那邊玩弄棋子。
桂嬤嬤站在那邊,看著皇貴妃臉上的笑意,道:“娘娘您要喜好,老奴就每天給娘娘做。”
因著玉朱紫的事情被禁足的皇貴妃表情彷彿也不差。自疇前幾日娘娘從鐘粹宮返來,就一向冇有表示出世氣的模樣。如許的皇貴妃,就連桂嬤嬤都有些看不懂了。
可不是,皇上對她從未上過心,又如何會曉得她愛吃甚麼呢?她在皇上的眼中,不過是姐姐的替代品,乃至 ,連替代品都不是。皇上對姐姐 ,或許也冇有她設想中那般在乎。
“娘娘,方纔,皇上傳寧朱紫去乾清宮伴駕了。”烏蘭福了福身子,謹慎翼翼的看了皇貴妃一眼,這才說道。
皇貴妃的眼睛緩緩掃過桂嬤嬤的臉龐,含笑著安撫道:“嬤嬤這是甚麼話,有嬤嬤陪著本宮,本宮天然會好。”
聽到這話,桂嬤嬤心頭一熱,眼圈立時就紅了起來。
康熙儘是嚴肅的看了他一眼,這才放動手中的奏摺,拿起桌上的茶盞悄悄抿了一口。
又過了一日,小公主短命了。
桂嬤嬤轉頭看去,就見烏蘭掀起簾子走了出去。
桂嬤嬤是看著她長大的,固然在她內心很多時候把佟家看的比她還要重上幾分,乃至會自作主張的做出一些事情來,可不成否定,在這個宮裡頭,她是獨一一個至心待她的人。
而烏蘭阿誰丫頭,不過是礙於她的嚴肅或是為了拿到豐富的賞銀,纔會對她忠心。比起自藐視著她長大的嬤嬤,烏蘭的忠心就顯得不是那麼有分量了。雅*文*言*情*首*發
“都是本宮莽撞,讓嬤嬤跟著本宮擔驚受怕。”皇貴妃抓住桂嬤嬤的手,眼睛裡滿滿的都是誠心。
聽出皇貴妃話中的意義,桂嬤嬤半是欣喜半是光榮道:“老天保佑,老奴終究能夠放心了。”
聽著桂嬤嬤的話,皇貴妃冷哼了一聲,道:“皇上那麼寵著她,皇嗣還不是遲早的事情。等她有了皇嗣,統統都晚了。”
皇貴妃淺淺一笑,道:“嬤嬤你想,皇上讓本宮禁足,不就是意味著不究查程家的那件事了嗎?”不然的話,依著皇上的性子,按而不發,最後纔會一併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