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德妃的話,寧朱紫恭敬隧道:“娘娘既然如此說了,嬪妾那裡另有甚麼不放心的。”
“朱紫不必多禮,本宮隻是傳聞朱紫受了傷,以是過來瞧瞧。”德妃的視野朝寧朱紫的臉上看了看,道:“朱紫這臉上的傷可真重,襄嬪明知皇上寵著朱紫,如何還能下得了這麼重的手?”德妃徐行上前,親手將寧朱紫給扶了起來,看著她紅腫不堪的臉頰,微微歎了一口氣。
“滾!都滾出去!”冇等德妃開口,殿內俄然傳出一陣茶杯打翻在地的聲音,另有寧朱紫氣急廢弛的怒罵聲。
“傳聞寧朱紫受了傷,太醫可曾細細看了。”
她的內心一驚,倉猝走下了軟榻,福了福身子。
“是。”站在她身邊的宮女聽到的德妃的叮嚀,倉猝從袖中拿出一個做工精美的螺鈿小圓盒子,放到德妃手中。
“娘娘,半個時候前,寧朱紫在禦花圃的宮道上被襄嬪命人掌嘴了。”
聽著寧朱紫的話,德妃臉上的笑容微微冷了冷:“如何,朱紫瞧不上本宮的東西。”
寧朱紫心中一驚,倉猝道:“如何會,娘娘犒賞,嬪妾天然感激,隻是......隻是嬪妾怎好生受娘娘這麼貴重的東西。”
想著這些,寧朱紫福了福身子,道:“那嬪妾就謝過娘娘了。”
德妃嘲笑道:“進宮這麼多年,襄嬪還是一點兒長進都冇有,做事情不留一丁點兒餘地。”
實際上,她進宮多年,早就曉得德妃是個城府極深的,謹慎防備都怕著了她的道,如何還敢隨隨便便的用她的東西呢?
德妃話中的意義,不言而喻,一番話過後,寧朱紫的眼睛裡已經有幾分躊躇了。
“本宮就說,朱紫是個聰明的,本宮固然失了鳳印,可一個襄嬪,本宮還一定放在眼中,朱紫儘可放心。”
看著寧朱紫眼中清楚的恨意,德妃的眼中閃過一抹瞭然的笑意,拉著寧朱紫的手上前幾步,坐在軟榻上。
“這是早些年皇上犒賞的藥,能夠活血化瘀,對mm的傷是再好不過了。”
現在,她手裡頭已然冇有幾個可用之人,寧朱紫合法寵,如果利用的恰到好處,會是一顆很好的棋子。
德妃帶著宮女趕到怡和殿的時候,正巧見太醫提著藥箱從殿內走出來。
聽到這個動靜的時候,德妃眼睛裡微微暴露一抹驚奇,隨後冷哼了一聲,這寧朱紫,到底是個不頂用的,連個無寵的襄嬪都鬥不過。可愛襄嬪之前還是她的人,見她被皇上蕭瑟又轉而投奔了佟佳氏阿誰賤人去。
她臉上帶著傷,不能奉養皇上,乃至連見皇上一麵都不成能。換句話說,她如果不能儘快養好傷,不能在皇上麵前露臉,指不定等她傷好的那一日,皇上早就不記得宮裡有她這麼一號人了。
最好,她能儘快有孕,生下一個阿哥,才氣將本身的職位緊緊安定。
“好好的如何趕上了襄嬪,皇上不是傳寧朱紫去了乾清宮伴駕嗎?”
寧朱紫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微臣給娘娘存候。”
論出身,論邊幅,她哪點兒比不過密嬪。獨一不敷的,就是冇能替皇上誕下一個皇子。不然的話,她現在也許已經成了寧嬪了,如果那樣,她本日就不會受襄嬪那一番摧辱了。
“可不是,襄嬪再如何看不慣寧朱紫,也總該顧及著皇上纔是。這些日子,皇上可冇少傳寧朱紫到身邊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