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頗得盛寵的密妃娘娘,怕是要得寵了。
“外務府的人也不曉得如何了,先前每一次送來的都是血燕,這會兒倒是換了白燕送過來。”更讓人可氣的是,這白燕也不是上好的白燕,有些已經脫完工條或是碎了。
後宮裡連主子都曉得,這風向,是變了。
秋蘭瞧著,倉猝上前將那隻用了一口的燕窩粥端了下去。
接下來的一個月,康熙翻的最多的就是皇貴妃的牌子。餘下的就是寧朱紫和宜妃。而王密蘅的牌子,竟然一次都冇有被翻過。
王密蘅頭一次有些擔憂的想,自家小兒子會不會跟他哥哥一樣,自小就這麼傲嬌吧?
聽到這個動靜的時候,王密蘅隻愣了一下,隨後就叮嚀秋梅梳洗安設了。
因為她發明寶寶還是特彆黏她的,隻要她靠近,他就伸出白白嫩嫩的小胳膊,咯咯直樂。
好吧,幸虧另有個黏人黏到死的女兒,不然的話,她內心頭可就真不平衡了。
主子怕是還不曉得,全部宮裡頭上高低下都傳主子得寵了呢。
王密蘅伸脫手去將她抱在懷中,軟乎乎的身子一捱過來,王密蘅眼睛裡的笑意如何藏也藏不住。
會賣萌孩子有肉吃,到了這裡就變成了會賣萌的孩子有奶吃。
秋梅曉得這個時候一句話都不該說,卻還是忍不住說道:“主子您也該想想體例,那位娘娘如果真得寵了,就該我們不痛快了。”
這世上的事情真就這麼奇妙,隻要她一解開衣裳,寶寶就不自發的朝她這邊湊,小嘴微微伸開,啊啊叫著,偶然候還流著口水睜著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王密蘅。
服侍了王密蘅這麼久,秋梅提及話來天然就大膽了些。
秋蘭聽著王密蘅的叮嚀,冇一會兒就將燕窩粥端了出去。
王密蘅聽了愣了一下,右手悄悄撫摩著玉碗。
幸虧,她早就見怪不怪,連身邊的嬤嬤們也都風俗整天然了。
可見這位娘娘,是個短長的。要不然,進宮也就幾年工夫,如何就能從一個上不得檯麵的朱紫這麼快就升到現在的妃位呢?
相隔數月,康熙再一次翻了承乾宮的牌子。雅*文*言*情*首*發
後宮裡那麼多的女人,她要每個都擔憂,怕早就擔憂死了。
“主子,奴婢讓小廚房做了些皇上愛吃的糕點,主子無妨一會兒給皇上送疇昔。”
要不是礙著主子現在的位份,那些人早就見風使舵,不定乾出甚麼糟蹋人的事情來了。
王密蘅笑了笑:“可不是,除了她,誰會這麼按捺不住?”
因而,王密蘅就被大膽的小傢夥忘在一邊了。
一碗破燕窩粥,她不喝又不會死?
“額娘。”
“主子您真就一點兒都不擔憂?”秋梅一邊幫王密蘅卸下腦袋上的髮簪,一邊詰問道。
主子不在乎,她們這些當主子的如何也得替主子想著。
王密蘅瞧動手中的那隻布老虎,伸脫手去捏了捏她的小臉:“這麼小,就曉得奉迎額娘了。”
調戲完懷中的小包子,王密蘅對勁的看到自家兒子臉上略帶羞怯卻故作平靜的模樣。
“乖兒子,來,給額孃親親。”說著就低下頭去,狠狠在他的臉上親了幾口。
聽著秋梅的話,王密蘅搖了點頭,除了不肯去乾清宮奉迎康熙,還是該乾甚麼乾甚麼。
有這工夫,還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安定本身的職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