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自家主子暗裡裡如何相處,可不該是她們這些當主子的瞥見的。
“彆擔憂,朕乃天子,出不了甚麼事情。”
康熙低笑一聲,道:“醋味這麼重,也不怕酸著自個兒。”
待秋梅下去後,康熙才笑道:“如何,反麵朕耍性子了?”
聽著自家主子的話,秋梅頓覺一鬆,福了福身子,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又隨便的談笑了一會兒,王密蘅內心暗道古怪,如何康熙一來,她內心頭就冇那麼難受了呢?
和嬪有了身孕,隻要誕下皇子,職位就安定了。
王密蘅瞪了康熙一眼,有點兒抵擋不來康熙這類你說甚麼都是對的戰術。
她偷偷瞅了一眼康熙的神采,見他冇活力,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過幾日,朕要禦駕親征,你好生在宮裡呆著,彆生出甚麼事來。”
康熙站在那邊,也冇想到會聽到這句話。
這女人活力起來,實在是不好哄,康熙內心頭不免生出幾分無法。
想著這些日子的蕭瑟,康熙隻柔聲道:“好了,朕多陪陪密兒好不好?”
難不成,像他說的那樣,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在乎了康熙。
隻能避開了康熙的視野,踩著花盆底朝軟榻前走去。
主子這,是在使性子呢。
王密蘅想著,視野就不自發的看了康熙一眼,冇等她開口,就見康熙壞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她的嘴唇狠狠吻了下來。
又過了一日,康熙的禦駕就離京了。
“不是妒忌,那是甚麼?”康熙衝著王密蘅勾起一抹笑意,反問道。
見著她如許,康熙倒是一笑,很風雅的揮了揮手:“拿著吧,拿著這個,誰都欺負不了你。”
王密蘅在內心頭吐了吐舌頭,好吧,她想得有些嚴峻了。
固然明白這些,王密蘅還是慎重其事道:“那也得謹慎纔是。”
秋梅站在那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當本身不存在了。
康熙倒是哈哈大笑道:“朕如何不知,密兒這麼在乎朕?”
而他,則坐在軟榻上,似笑非笑地問道:“說甚麼呢?該不會在罵朕吧?”
主子如許,也不曉得皇上內心頭會如何想。
眼看著麵前的小女人眼睛裡的幾分醋意,康熙內心頭縱是想要活力也生不起來。
“怪不得這麼不對勁兒,本來是捨不得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