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康熙的走近,王密蘅下認識地抬起了雙眸,恰好對上康熙似笑非笑的眸子,內心便隻要一個動機:公然康熙這一趟是專門過來“使壞”的。
王密蘅坐在軟榻上,饒有興趣地將方纔的事情講給秋梅聽。
皇貴妃接過茶盞湊到嘴邊喝了一口,恨恨地說:“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完的,德妃敢這麼算計本宮,本宮今後必然會百倍還給她!”
康熙的話音剛落,皇貴妃極快地瞥了一眼坐在軟榻上的康熙,微微一笑回道:“臣妾們在和惠mm說芝承諾的事情呢,芝承諾是惠mm一手調/教出來的,禮數就是全麵,這一大早的就來承乾宮存候了。雅*文*言*情*首*發”
秋梅還冇說話,就聞聲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就有寺人稟告:“娘娘,李公公過來了。”
更何況,皇上隻見怪了她一人而涓滴冇有見怪同理後宮的德妃,那便意味著,太後抱病的事情德妃一早就是曉得的了。
不說彆的,當就皇嗣一事上,自家娘娘就冇了底氣。德妃身邊,但是有四阿哥和十四阿哥兩位阿哥,而自家娘娘,進宮這麼多年了,連個公主都冇能替皇上生下。
都被皇上禁足了還端甚麼貴妃的架子,不曉得的還覺得皇上如何犒賞她了呢?
更何況,惠妃入宮多年也隻是個妃位,想來也不會因為侍疾有功而獲得甚麼本色性的好處。再加上正如皇貴妃說的那樣,鐘粹宮現在但是熱烈的很,她這一去,返來時還不曉得產生多少事兒呢?
皇貴妃的眼底閃過一抹暗恨,她豈會不曉得這事情是有人在背後搞鬼。可在後宮裡能辦成此事的,除了德妃她不做第二人想。
站起來的時候,皇貴妃的雙腿都有些發軟,她的指甲死死地掐在手內心,隻要那種疼痛能讓她復甦一些。
李德全彎了彎身子,回稟道:“昨個兒夜裡太後受了風寒,渾身發熱,到現在都昏倒不醒呢。”
“是,臣妾想著,太後不喜人多,就由臣妾和惠妃姐姐替太後侍疾,也免得擾了太後的平靜。”德妃的語氣非常恭敬,彷彿她任何時候都是恭敬得體卻又格外的有主張。
桂嬤嬤使了個眼色,便有宮女走上前去扶著皇貴妃坐在了軟榻上,皇貴妃這才擺了擺手涼涼開口道:“好了,本宮也有些乏了,你們都回各自宮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