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密蘅剛想開口,就聽麵前的人說道:“你就是新來的王mm吧?”
王密蘅笑著點了點頭,她又持續說道:“宮裡頭冇有幾個漢女,傳聞mm來了,我就過來找mm解解悶兒。”
幸虧,這旗裝做工實在精美,就連袖口都繡著一朵一朵的白蘭玉,讓情麵不自禁的沉迷起來。
王密蘅點了點頭,有點兒受不住熙朱紫過分的靠近,不過一番話說下來,她多少都有些明白熙朱紫的熱忱到底從何而來了。
前些日子她開口提及此事,那嬤嬤看了她一眼,隻說了一句:“皇貴妃住在承乾宮,朱紫還是等下次侍寢過後再去給皇貴妃存候吧。”
坐在銅鏡前的皇貴妃身著一身明黃色的海棠紋宮裝,芙蓉玉麵,眉若春山,周身都帶著一種端莊貴氣,卻又不失嬌媚。
從浴桶裡出來後,宮女們就服侍著她換衣梳頭,不消思疑,她心甘甘心的換上了滿人的旗裝,這是她頭一次穿上滿人的窄袖旗袍,說實話,穿慣了漢服的她真不如何適應。
皇貴妃將手內心的酸梅放到嘴裡,方纔道:“甚麼籌算?既然皇上瞧上了,就讓她好好的奉侍皇上。奉告外務府,儘快將密朱紫的綠頭牌給做出來,彆擾了皇上的興趣。”
幸虧王密蘅冇有那麼玻璃心,忍耐力又在明天超凡的闡揚出來,這纔沒當場發作。
好吧,實在,這真的不像看起來那麼輕易。這鞋固然也就七八厘米擺佈,跟後代的高跟鞋比起來底子就不是一個品級,可勝在鞋跟在腳掌心,穿在腳上重心底子就不穩,就像踩了一個高蹺,彆管這高蹺有多低,走起路來總歸是不得力的。
話又說返來,即便這四個宮女的背後都有各自的主子,她一個小小的朱紫難不成還能將人退歸去?再說,就算能退歸去,再送來的和這幾位能差多少?
幸虧她也清楚這兩位嬤嬤雖是皇太後派來的,可背後的主子是誰就說不準了,獨一能夠肯定的,就是不管她的主子是誰,都不是她一個小小的朱紫能惹得起的。
那宮女退出去後,皇貴妃佟佳瑾蕙的嘴角才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表哥,既然你不給我一條活路,那就怪不得我了,你放心......你在乎的,我都會毀掉。”
“娘孃的意義是?”
至於侍寢不侍寢的,那隻能服從老天爺的安排了。
那宮女微微一笑:“這定嬪畢竟是德妃的人,留著到底是個費事,娘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