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草草過目,便將票據折起來放到了桌上。
她的話音剛落,眾妃嬪臉上的神采就都變了。這話,較著是在警告世人。
皇貴妃點了點頭,笑道:“寧朱紫倒是個懂茶的。”
桂嬤嬤回到屋裡,從承擔裡拿出一個藥瓶出來,眼睛裡暴露一抹寒意。
“江太醫,本宮想聽的可不是這些。”皇貴妃的聲音一冷,目光一動不動的落在江太醫的身上,帶著一種迫人的壓力。
“本宮按著太醫的叮嚀喝了好些藥,這皇家最重子嗣,太醫可要好好瞧。”
不過就是一杯茶,那裡來的這麼大的怨氣?王密蘅真是有些搞不懂。
聽了江太醫的話,皇貴妃眼中暴露一抹憂色,對勁的點了點頭,看了桂嬤嬤一眼。
皇貴妃沉了沉臉,這些個太醫,慣會說一些好聽的話,可最後也說不出個以是然,隻說是指日可待。
“回娘孃的話,依微臣看,隻要娘娘用心,不出兩個月定會有孕。”遊移了一下,江太醫包管道。
要曉得,能去乾清宮伴駕就算得上是極大的麵子了,若能和皇上喝上一樣的茶,那這麵子可真就大過天去了。
寧朱紫拿起帕子掩了掩嘴角,不著陳跡的笑了笑,倒是正巧落在坐在劈麵的王密蘅眼中。
聽著桂嬤嬤的話,皇貴妃微微一笑,目光從她身上分開,拿起桌上的茶盞悄悄地抿了幾口。
皇貴妃的話音剛落,桂嬤嬤的內心不由得格登一下,麵上卻還是安靜,沉穩的回道:“老奴將娘孃的叮嚀奉告了二爺,二爺說了,讓娘娘固然放心,不會出甚麼茬子的。”說完這話,桂嬤嬤才問道:“娘娘如何俄然提起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