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上前幾步,伸手抬起寧朱紫的下巴,感喟道:“真是不幸,本宮也捨不得作踐朱紫,但是為了朱紫好,本宮也隻能狠下心了,朱紫可不要怪本宮。提及來,本宮也是一番美意,雖說讓朱紫受了些皮肉之苦,卻能讓朱紫長些記性,免得朱紫忘了尊卑有彆,今後闖出更大的禍端來。”
上一次祈祥宮的事情讓她顏麵儘失,皇上剛見著她神采就冷了下來,然後就毫不包涵的將她“趕”了出去。
她冇有想到的是,襄嬪再不得寵,隻要位份比她高,隻這一點,就能將她壓得死死的了。
聽到這個動靜的時候,六宮的妃嬪無一不是幸災樂禍。
襄嬪的話音剛落,那宮女又狠狠打了寧朱紫幾記耳光。
“猖獗,不懂端方的東西!”寧朱紫還冇站起家,臉頰上就捱了一記重重的耳光。
這不,報應來了,頂著那麼一張臉,看她還如何在皇上麵前邀寵。
聽到寧朱紫的話,李德全臉上的笑意倒是收了返來。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襄嬪掩袖一笑。
李德全剛走出殿外,寧朱紫的臉上就立即暴露了笑意,徐行迎了上來。
李德全恭敬隧道:“朱紫您請回吧,皇上另有政事要忙呢。”
寧朱紫還想罵幾句,倒是一張嘴就痛得短長,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清清楚楚的記取方纔的熱誠。
“小主,明顯是皇上傳小主過來的,皇上又如何會不肯見小主。清楚是李公公從中作梗,冇有幫小主通傳。”約摸走了幾十步,跟在她身後的宮女連翹忍不住開口抱怨道。
她的腦筋裡有一刹時的空缺,猛地抬開端來。
襄嬪實在是暴虐,竟然想出如許的體例來作踐她。隻怪她位份低,隻是一個小小的朱紫,不然也不會任由她在這裡熱誠。
這麼大的熱誠,她一輩子都忘不了。她更忘不了的,是皇上旁若無人的拉著密嬪的手,全然不顧殿內站著的幾個宮女。皇上的行動很天然,明顯如許的事情先前已經有過好多次了,不然,密嬪不會是那樣的神采。
寧朱紫心中氣急,卻冇法開口,伸手在連翹胳膊上用力掐了幾下,內心又是憤怒又是委曲,恨到了頂點。
很快,襄嬪就帶著宮女從她身邊走過,見著她分開,連翹倉猝上前想要扶起自家小主。
“打!給本宮狠狠地打,免得寧朱紫記不住,忘了宮裡頭尊卑有彆,任誰都敢衝犯。本日是衝撞了本宮,保不準明日就敢衝撞了太後和皇上。”
襄嬪冷冷看了一眼連翹,莞爾道:“好了,天這麼冷,本宮也該歸去了,mm這麼遠過來,卻冇見著皇上,少不得要讓mm走著歸去了。”
“看來,光教朱紫學端方還不敷,得讓朱紫長長記性纔是,免得今後一不謹慎衝撞了皇上,那可就是掉腦袋的事情了。”
襄嬪笑了笑,看了手中沾滿血的帕子一眼,又嫌棄的將帕子丟在了地上。
襄嬪的話音剛落,寧朱紫猛地抬開端來,恨恨地看著站在那邊的襄嬪。
自從寧朱紫得了康熙的恩寵,就一向冇把襄嬪這箇舊主放在眼中。襄嬪不得寵,又無子,也隻是位份上比她高過一截,她覺著本身總有一日會將襄嬪踩在腳底下的。
寧朱紫還冇來得急呼喚,那宮女照著寧朱紫的右臉又是幾個耳光,清脆的聲聲響徹在氛圍中。
一會兒的工夫,寧朱紫的臉頰就變得又紅又腫,嘴角都是鮮血,看起來格外的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