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宮那邊可有甚麼動靜?”王密蘅假裝冇有看到秋梅臉上的絕望,隨口問道。固然這些日子閉門不出,可該探聽的事情還是得叫人探聽的。
兩人正說著,卻見寺人小門路急倉促地跑了出去。
桂嬤嬤的麵色一變,皺著眉頭斥責道:“娘娘慎言!娘娘說這些話莫非想讓佟家滿門抄斬嗎?”
相處了這麼些日子,皇貴妃的性子她多少也看的出來,大要上是個寬大漂亮的,內裡的妒忌倒是比後宮統統人都要強出很多。
看著麵前的主子,秋梅非常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就像她不明白小主為何不讓她把下毒的事情奉告皇上一樣,她現在也一樣不明白勤朱紫有身孕了,小主為何會如許歡暢。
聽著桂嬤嬤的話,皇貴妃眼睛一紅,淚水不受節製的流了下來:“嗚嗚嗚......嬤嬤,本宮隻是好恨,好恨皇上為甚麼就不能給本宮一個孩子,哪怕隻是一個公主,本宮也就滿足了。”
密朱紫,勤朱紫,就連阿誰辛者庫的賤婢,都有了八阿哥。
在這宮裡頭,冇了皇上的寵嬖,真就是萬人踩踏,連個小小的主子都不把你放在眼裡。
可如果真的失了聖心,康熙為甚麼還要給她那麼高的位份?
王密蘅苦笑一聲,拿起桌上的茶盞悄悄地抿了一口,“算了,現在巴巴的湊上去,好冇意義。”
王密蘅悄悄地歎了一口氣,俄然是想到了甚麼,就將話題轉移開來:“禦膳房的那些點心可還每天送?”
“但是,這定朱紫本來是德妃的人,德妃平日就與皇貴妃不睦,能忍得下定朱紫背主求榮嗎?”
“謹慎甚麼?皇上就是曉得了又能如何樣?難不成他還會是以將本宮廢黜了!”皇貴妃氣的神采烏青,口不擇言起來。
她一個宮女受點兒委曲冇甚麼,但是若如許下去,這祈祥宮真就成了冷宮了。
看著她這個模樣,桂嬤嬤倉猝勸道:“娘娘寬解,您再如何說也是孝懿仁皇後的親mm,皇上如何會不在乎您?”
“我曉得了,你先退下吧。”
她如果真想在康熙麵前獻殷勤,早就去了。但是,以她對康熙的體味,這送到嘴裡的東西,常常是最便宜的。彆到時候冇引發康熙的重視,順帶著連之前的那麼一點兒好感都弄冇了。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又豈是一個後宮的妃嬪能接受得住的?
王密蘅一愣,腦筋裡突然蹦出了一些東西,若不是勤朱紫有孕,她早就忘了汗青上的密嬪但是給康熙生了三個兒子:
桂嬤嬤眉頭一鬆,再接再厲道:“老奴曉得娘娘內心的委曲,這些年,娘娘在宮裡受了這麼多的苦,如果叫夫人曉得了,怕是要悲傷死了。”
見他退下,秋梅的眼中閃現出一抹擔憂,開口安撫道:“小主放心,隻要皇上內心還掛念著小主,小主也定會有身孕的。”
吃乾抹淨拍拍屁股就走人,還果然是康熙慣使的招數。
王密蘅內心微微驚奇,一時候殿內悄悄無聲。
王密蘅點了點頭,道:“定朱紫此次得了皇貴妃的恩情,天然是要酬謝的。”
“娘娘聽奴婢一句勸,千萬不要再和皇上擰著了,皇上貴為天子,娘娘就是再如何也擰不過天子啊!”
誰能奉告她,這是“得寵”的節拍不,新歡舊愛,這節拍要不要太快了些,連個喘氣的機遇都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