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方纔聽到李德全的回稟才醞釀起來的那一點顧恤現在全都被妒忌所代替了。
作者有話要說:刷了一早晨,總算是發上來了........
待王密蘅坐定,頭頂上就響起了一道輕柔的聲音:“都說密mm沾了皇上的龍氣才這麼有福分,嬪妾這會兒算是曉得了。不但皇上看重mm,連娘娘您都待mm與旁人分歧呢?”
皇貴妃俄然開口:“密朱紫,這宮裡頭現在就你一人有身孕,可要好好養著,彆讓本宮替你擔憂。”
明顯,她隻是冒了些盜汗,他不會連這都曉得吧?
“來人,把這主子拉住去杖責四十。”皇貴妃沉著臉,腔調上揚,眼睛裡閃過一抹狠意。
陳朱紫朝皇貴妃莞爾一笑:“瞧密朱紫這張嘴,一句話就讓嬪妾不曉得說甚麼了,怪不得皇上和娘娘都喜好她。”
王密蘅聞言倒有些愣住了,隨即站起家來,恭敬地福了福身子:“嬪妾曉得,有勞娘娘掛唸了。”這句話自從她有孕後,翻來覆去的不曉得說了多少遍了。
眾妃嬪坐在那邊,一聲都不敢吭,有怯懦的身子都在瑟瑟顫栗,世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目光裡都帶著一種忐忑。
王密蘅看了一眼跪在院子內裡色慘白身子搖搖欲墜的德妃,又看了一眼正在脫衣受杖的宮女紫月,內心俄然就明白了甚麼。
那日子,過的比他這個當天子的還要悠哉幾分。
王密蘅微微一笑,這才落座。
就彷彿在那湖麵上投一顆石子,都激不起一點兒的波瀾。
要曉得,德妃跪在承乾宮的殿外已經是一種熱誠,這會兒中間另有兩個小寺人剝了宮女的衣服行刑,這和剝了德妃的衣服又有甚麼辨彆?
也不曉得,這德妃開罪是不是因著袁朱紫的乾係,不然,如何皇上前腳剛把袁朱紫打入天牢,後腳就打了德妃的臉麵。
康熙出去時,看到的就是王密蘅毫無形象地歪在軟榻上,一隻手拿著書,一隻手裡還捏著一塊吃到一半的點心。
王密蘅不由在內心捏了一把盜汗,都說天子無情,她這會兒算是體味到了。
畢竟,現在上杆子湊趣著皇貴妃,如有一日德妃複寵了,她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皇貴妃那裡是在打本身的臉麵,她明顯,是在打德妃的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