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許,較著是把密主子放在了心上,一刻都等不得了。
說這話的時候李德經內心但是冇有一點子草率,自從梁公公離宮養老後,他就成了皇上跟前的第一人,可這麼些年來,能讓皇上如此看重的也隻要密主子一名了,不管是朱紫還是一宮主位,隻要皇上內心掛念著,密主子的好日子還在背麵呢!
聽著康熙的問話,王密蘅感覺有些奇特,他也冇說讓她立即就過來呀,隻說讓她在乾清宮陪膳,可這會兒不剛好是午膳的時候嗎?
蓮子洋粉攥絲、杏仁豆腐、蝦子勒鯗、蘑菇煨雞、燒羊肉、黃豆芽煨火腿、菜花頭煨肉、熏魚子、蓑衣餅......另有一道涮肉鍋子。
王密蘅在內心悄悄腹誹道,這惠妃娘娘看著慎重,冇想到她的侄女倒是個張揚的人。
李德全低聲道:“娘娘,請出來吧。”
這裡是禦花圃,間隔乾清宮固然不是很近,卻也就一會兒的工夫。這女人在這裡大動兵戈,也不怕傳到康熙的耳朵裡。
“娘娘,皇上那邊等著了,讓主子來催一催娘娘。”
聽著王密蘅的解釋,康熙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笑意,朝她招了招手,恍若冇瞥見她眼中的不解。
王密蘅瞥見康熙眼中的笑意,隻感覺這輩子就被康熙當寵物逗趣了,卻也隻能依著康熙的意義徐行走了疇昔。
更何況,男人等女人不恰是天經地義的嗎?固然康熙是一國之君,可他前後有那麼多的女人,女人打扮打扮的習性他總該體味一些的。
康熙二十九年一月初八,王密蘅終究出了月子。她美美的泡了大半個時候的澡,出來的時候,選了一件湖綠色的繡著牡丹花的衣裳,又讓秋蘭給梳了一個小巧的八字頭,插了一支青玉流蘇簪子,臉上施了一點兒胭脂膏,看著鏡中的妝容,公然有種讓人麵前一亮的感受。
康熙如有所思的看了王密蘅一眼,眼睛裡儘是笑意:“朕如何捨得見怪密兒。”
龍案上擺著一壘一壘的奏摺,右手邊的一部分是康熙看過的,而左手邊的那一部分是冇看過的,王密蘅看著高高壘起來的奏摺,內心悄悄吃驚,她來過乾清宮好多次,從冇見有那麼多的奏摺,看來這幾日,前朝又該不平靜了。
“蜜斯,奴婢知錯了,您饒過奴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