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祈祥宮的那位密嬪娘娘,性子也不是大要上看起來那般恭敬溫和,暗裡裡和皇上使性子都有過。若真是如許,玉容的性子指不定能入得了皇上的眼。
“十七?”康熙喃喃自語。
“姑姑。”納喇玉容看動手腕上的玉鐲,迷惑道。
“多謝皇上。”兩人謝過後這才落座,緊接著便有一個宮女站在桌前細心替康熙佈菜。
這麼一來,太後另有甚麼來由指責她獨占著康熙的恩寵。
聞聲康熙的話,納喇玉容低頭道:“回皇上的話,臣女本年十七了。”
姑姑也說,皇上現在最寵的便是祈祥宮的密嬪娘娘了,而這密嬪是個漢女,漢女溫婉可兒,多有才情,那麼皇上定是喜好學問很多的女子。
“姑姑!”納喇玉容臉頰漲的通紅,跺了頓腳,跟著那嬤嬤到了屏風後。未幾時就換了一身淺綠色繡著芍藥的旗裝,清麗當中又帶著一點點溫婉,加上那雙靈動的杏眼,一時候讓人移不開眼。
侍墨格格?王密蘅內心想著,她感覺康熙真是小我才,虧他能想得出來,也不曉得那位納喇氏的格格覺不覺著委曲。
納喇玉容點了點頭,“姑姑的話玉容記著了,必然不會給姑姑招惹費事的。”
如果玉容能得了皇上的寵嬖,胤褆那邊也多了一分助力。
“臣妾給皇上存候,皇上萬歲萬歲千萬歲。”
他這話一出,惠妃的臉上立馬閃過一抹不天然的神采,轉眼就換上一抹溫婉的笑意:“房間裡有些悶,臣妾就想著出來等著皇上了。”
想到這裡,康熙的神采有些古怪,不過他的心機除了李德全冇有一小我能猜得出來,迷惑的刹時,康熙已經徑直走入了殿內。
殿內靜悄悄的,康熙冇有叫起,納喇玉容跪在地上,時候長了就有些嚴峻不安了。
萬事,隻看玉容自個兒的造化了。
惠妃跪在最前頭,納喇玉容跪在惠妃的右火線,鐘粹宮的宮女寺人則跪在兩側。
“常日裡在家都做些甚麼?”
納喇玉容徐行上前,恭敬地請了個安,聲音綿軟溫和:“臣女納喇玉容給皇上存候,皇上萬歲萬歲千萬歲。”
可她一向記得自家額孃的話,皇上見多了平常的女子,必然要有些奇特之處,才氣引發皇上的重視。
康熙接過茶盞緩緩飲了一口,目光落在站在一旁的納喇玉容身上,眼睛裡帶著幾分核閱。
惠妃彷彿對康熙的發起有些微微的不安,皇上即位以後,很好讓後宮女子侍墨,玉容這纔剛進宮,就得了這麼大的麵子,也不曉得是好使還是好事。
惠妃抿嘴笑道:“隨不隨的倒也不礙,隻要皇上......”她的話音稍稍停頓了一下,細細地打量了一下站在那邊的納喇玉容,然後招了招手讓她過來。
納喇玉容徐行上前,略帶嚴峻地叫了一聲:“姑姑。”
歸正,如果換了她,多多極少都有些委曲的。畢竟,進了乾清宮奉侍了康熙,身份又不是正正鐺鐺的宮女。哪怕兩人清明淨白甚麼都冇乾,流言流言也滿天飛了。如許的麵子,真是紮手的很呐!
“起來吧,這名字倒是有些意義。”康熙嗬嗬一笑,看了一眼還是跪在那邊的納喇玉容。
前人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以是除了宮女偶爾佈菜的聲音,殿內一點兒動靜都冇有。
惠妃看了一眼納喇玉容,笑意盈盈地說道:“玉容,還不見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