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麼些話,她多少也猜出皇貴妃叫她過來的意義。不過是想和她聯起手來對於惠妃和玉朱紫。可她不明白的是,她為甚麼要如許做?
玉朱紫對於皇上來講就是桌上那盤新奇的菜,皇上吃著吃著總有膩味的一天,可密嬪就不一樣了,在皇上的內心她就是那碗米飯,即便是有些膩味,卻也不會等閒的撤下桌去。
看著坐在軟榻上目光變得有些悠遠的皇貴妃,王密蘅的腦筋裡隻要一個設法--這女人必然是魔障了。
實在,如許的結局,她早就推測了。
桂嬤嬤見著這景象,拿眼神表示了一下,讓世人先退出去。殿內隻留下皇貴妃和她兩人。
再說了,皇上現在寵著玉朱紫,可並不代表密嬪就失了寵。皇上之前對密嬪的寵嬖,她但是瞧得真真的,那是真的在乎了纔會那麼寵著。既然如此,就斷不會因為一個玉朱紫就將密嬪忘在了腦後。
她就不信,這宮裡頭還真有誰不爭不搶,不在乎皇上的寵嬖?
王密蘅等這話等了好久了,皇貴妃的話音剛落,便應了一聲站起家來福了福身子辭職了。
“本宮有些餓了,嬤嬤你到廚房看看有甚麼好吃的。”皇貴妃俄然出聲,把正在深思中的桂嬤嬤嚇了一跳。
她的聲音裡帶著粉飾不住的失落,聽在皇貴妃的耳中天然多了幾分意味。
“晚些時候再去,記得謹慎些,彆被人發明瞭。”
比及事情辦成了,密嬪投奔過來是遲早的事。打從本日她踏進承乾宮的那一刻,在旁人眼中,她就和承乾宮有了乾係。
即便要爭寵,也不代表著她必然要投奔皇貴妃,她感覺本身還不至於那麼笨拙。
這一次,卻冇有聽到她料想中妒忌和仇恨的話。
冇過幾天,宮裡頭就傳出了一個爆炸性的動靜,事關康熙又事關鐘粹宮,這個動靜幾近將後宮統統的人都炸懵了。
皇貴妃望著桂嬤嬤分開的背影,眼睛裡閃過非常,但很快就規複了常態。
變得,變得連她都捉摸不透了。
王密蘅輕鬆地邁著步子往前走,而承乾宮裡的皇貴妃卻將桌上最敬愛的一副茶盞摔得粉碎,那碎片飛濺起來,皇貴妃手上立馬就排泄了一絲血跡。
再說了,爭寵這類事情,最忌諱的便是組團,不然的話,她理所當然的拿去了勝利的果實,還不被人在背後裡怨念死?
皇貴妃微微點頭,招了烏蘭過來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就比如這桌上的菜,日日吃著就膩了,以是不斷地換花腔,可誰也不會想著將桌上的米飯也換了去不是?
現在的蕭瑟,也許隻是晾幾日罷了。皇上見著新奇的,天然迷戀幾日。
“娘娘,活力歸活力,何必作踐自個兒的身子?”桂嬤嬤拿著藥膏謹慎翼翼地抹在皇貴妃的傷處,嘴裡直勸道。
烏蘭退出去的時候,正巧碰上桂嬤嬤端著一個拖碟從小廚房那邊走了過來,上麵放著一碗銀耳粥。
皇貴妃的臉上浮出一抹諷刺的笑容,暗想到底是上不得檯麵的漢女,常日裡還能瞧得疇昔,碰到事了不免到處透著小家子氣。
康熙不喜好佟家的女兒,這在宮裡已經不是奧妙了。當年的孝懿仁皇後,不是至死都冇誕下一個孩子,隻將德妃生的四阿哥養在了身邊,孝懿仁皇後如此賢德都冇能讓康熙例外,她皇貴妃她再如何算計,也算計不來康熙的恩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