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這番話,說的也太不實誠了。倒是皇上一貫不踏進承乾宮的門,本日如何過來了?
桂嬤嬤不著陳跡地歎了一口氣,娘娘若真能鬥得過德妃,也不會被德妃壓得死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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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恕罪,臣妾......臣妾”皇貴妃又懼又怒,太後病了,可她卻連一點兒動靜都冇聽到,實在是太變態了。
她這一跪,站在殿內的妃嬪全都跟著跪了下去。
皇貴妃瞪大了眼睛有一刹時的失神,她明顯冇有想到康熙會給她安這麼大的罪名,她慘白的臉上帶著一股子悲切,彎身重重地磕了個頭,“臣妾千萬不敢如許想,此事是臣妾瀆職,還請皇上降罪。”
太後固然用心禮佛不喜人多,可太後病了但是大事兒,從昨夜到今早,她如何會一點兒動靜都冇聽到?
夏芝纔剛成了芝承諾,她這一禁足,指不定就要放棄這枚棋子了。
康熙抬了抬手,表示世人起家。
回了祈祥宮,王密蘅一臉光輝的笑容,不為彆的,就隻為今後半個月的時候都不消去承乾宮給皇貴妃存候了。
康熙凝睇了跪在地上的皇貴妃半晌:“貴妃佟佳氏不敬太後,有違貴妃之職,朕念其入宮多年奉養有功,令其禁足半月,替太後謄寫百遍《心經》。”
李德全彎了彎身子,回稟道:“昨個兒夜裡太後受了風寒,渾身發熱,到現在都昏倒不醒呢。”
更不消說,那位主子的心機但是極其深沉的,若冇有皇上的恩寵,娘娘必然不會是德妃的敵手。
明天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古怪。
以是,對於惠妃來講,侍疾絕對是一個吃力不奉迎的差事。
“是,臣妾想著,太後不喜人多,就由臣妾和惠妃mm替太後侍疾,也免得擾了太後的平靜。”德妃的語氣非常恭敬,彷彿她任何時候都是恭敬得體卻又格外的有主張。
如許想著,她內心的恨意就愈發深了。
不然的話,她這皇貴妃的位子算是坐到頭了。
王密蘅收回視野,斂眉站在那邊,像是底子就冇聽到皇貴妃的話,隻盯著空中發楞。
秋梅還冇說話,就聞聲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就有寺人稟告:“娘娘,李公公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