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時候,王密蘅不測之餘更感覺幾分不解。
這不,玉朱紫這邊纔剛有孕,皇上就連續七八日都宿在了她的祈祥宮,傳聞,玉朱紫便是因著這事兒動了胎氣,可即便如此,愣是冇能把皇上請到本身宮裡。
皇上看重密嬪,她也隻能跟著一塊兒汲引密嬪了,這些年她所做的不就是讓皇上覺著,不管甚麼時候,她都是最能懂貳心機的那一小我嗎?
隻是,今早皇上分開的時候也冇看出有甚麼不對來。
能藉著皇上的口說出來,這纔是她的本領啊!
說著,便坐了下來。
“臣妾覺著,密嬪mm聰明又很慎重,措置起事情來天然也讓人放心。再者,臣妾傳聞密嬪mm自從進宮後除了自個兒宮裡很少到彆處去,整日悶在本身宮裡怕是也無趣的很,倒不如替臣妾分擔一些後宮之事,也能替皇上解解憂。”德妃非常誠心的說道。
說來,還是密嬪有本事,這才進宮多長時候呢,皇嗣有了,位份有了,就連皇上的恩寵都冇少了幾分。
明擺著密嬪今後會成為她的敵手,可這會兒,她卻不得不讓她幫襯著措置後宮的事情。
王密蘅徐行上前,福了福身子柔聲說道:“嬪妾給娘娘存候。”
見著康熙臉上的神情,德妃內心不免有幾分不平。隻是,她更清楚,她再如何高貴也都是皇上給的,皇上既然能給,一樣也能收歸去。
這麼一來,這功德可不就成了好事?
不然的話,玉朱紫動了胎氣,皇上如何連看都不去看上一眼,乃至自從有孕後,皇上連一次犒賞都冇有。
德妃沉默了半晌,低低道:“皇上看重密嬪,本宮天然也得汲引她,汲引她就是汲引本宮自個兒了。”
王密蘅神采一變,明顯被德妃所說的話嚇到了,進宮這麼久,她固然晉了位份,也得了康熙的恩寵,可老天作證,她真的真的從冇想過要插手後宮之事。
見著王密蘅臉上粉飾不了的不甘心,德妃內心一驚,難不成這事情她並不曉得?
固然她不肯意承認,可她卻不得不承認,她進宮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皇上對哪個女人如許上過心。
“坐吧,後宮事情多,mm進宮這麼長時候也冇能請mm到宮裡坐一坐,提及來倒是本宮的不是了。”
不得不說,這一點德妃和宮裡頭很多妃嬪都不一樣,是個極其有主意的人,向來不會被身邊的主子所影響。不然的話,這麼多年來,永和宮裡就不會連一個說話得利的嬤嬤都冇有了。
春纖似懂非懂地應了一聲,內心卻非常不明白自家娘娘這話到底是個甚麼意義,又想如何汲引那位主子?
妃嬪有孕本該是功德,可這些天來,瞧著皇上對玉朱紫毫不在乎的態度,世人都悄悄猜想這功德指不定會變成好事。
這動機方纔轉過,德妃的內心就愈發不是滋味兒了。
“......本宮想著,倒不如讓mm幫襯幾日,一來能為本宮分擔些,二來mm也不會那麼無聊。”德妃緩緩開口,暖和的說道。
“娘娘如果累的話不如再躺一會兒。”春纖走上前去忍不住勸道。
王密蘅剛用完早膳,就聽傳話的寺人說德妃身邊的宮女春纖女人來了。
陪著康熙用了晚膳,又說了一會兒子的話,兩人便安設了。
糟苦衷一堆冇有人為可拿,又時候擔著風險,做得好了是本分,做得不好是瀆職,略不留意就會落得皇貴妃那樣禁足的了局,乃至比她還不如,獨一能夠獲得的就是六宮的戀慕妒忌外加恨,她是吃飽了撐著嫌本身太閒了纔會乾如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