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愛情方麵出的不對。
自打大夫人薑氏去二房尋求蕭盈盈佳耦的幫忙,林真真便倚在窗台上,邊賞識大年初三的晨景,邊美美地等候好動靜了。
“過分的臭蛋四!”林灼灼不由飆出一句。
難怪最是心疼她的爹爹,一張本就不白的臉,直接氣成了黑鍋。
“甚麼不會,”林真真氣惱得咬了唇,雙眼迸射出恨意,“一家子壞東西,就是見不得我好!之前防著我與太子來往,著倉猝慌地將我許給蘇家。現在太子流浪了,蘇炎崛起了,他們又見不得我嫁給蘇炎過好日子,就用心不給我撐腰,任由我麵上蒙羞而置之不睬!”
說著這些話,林真真手指攪得帕子都快爛了。
甚麼意義呢?
那還如何抓姦?
“爹孃,這是甚麼?”林灼灼立在門簾邊問。
摸了摸自個甚麼舊事都想不起來的小腦瓜,林灼灼自個都有些獵奇,她和四皇子曾經到底鬨過甚麼過節啊,乃至四皇子那麼不待見她。
林真真都不肯意再與太子來往了,那還如何偷情?你瞧,背後裡連情書都燒燬了,可見是下定決計要一刀兩斷了。
二房,海棠院。
這不,女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丟給她,讓她儘數燃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