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咳兩聲，林燦燦挑了個緊挨林灼灼的側位坐了，才道：“灼灼，你如何連這個都忘了，它們……不是阿誰誰，四皇子送你的生辰禮品嘛。當時你還不樂意要，當著四皇子麵，一把丟到雪地裡，跺了兩腳。”

公然，林灼灼翻個白眼，嫌棄道：“均是俗物，全鎖庫房裡去罷。”滿是太子曾經贈送的，她噁心還來不及呢，那裡還肯佩帶。

真真是詭異至極。

“四皇子啊！”林燦燦大聲道。

但下一眼，林真真怔住了，灼灼她……如何會……挑中那款紅珊瑚頭麵戴上了？

說著，兩個寶盒齊齊翻開，紅寶石赤金鳳頭簪，喜鵲登梅簪，流蘇步搖，東珠耳鐺……琳琅滿目，一個挨一個，滿滿擺設兩盒。

旁人無權置喙甚麼。

林真真指尖捏緊，微微泛白，千萬彆呀，她還希冀著作為媵妾，跟從林灼灼一塊嫁入東宮呢。下一刻，又感覺本身能夠憂思過分，林灼灼都聖旨賜婚太子了，婚事是板上釘釘的，如何能夠還移情彆戀？

“唉，看來，上回磕到石子那一下，連你腦筋裡的影象都一塊磕去了，也不知今後還能不能返來。”林燦燦指的桃花山馬車翻了，姐妹倆雙雙甩出馬車，林灼灼後腦勺磕上石子的事。

見女兒麵有難色，蕭盈盈安撫地摸向女兒腦頂，暖和笑道：“想不起來就算了，也許正如燦燦所言，待你後腦勺裡的淤青下去了，你的影象會返來的。”再說了，有些事忘懷，一定不是福分。

碧嵐瞭解錯了這笑意，覺得女人在無聲扣問她，另有彆的標緻頭麵嗎，忙笑道：“女人，這兒另有一些您十三歲生辰，收到的各式頭麵，郡主送您的那套東珠的也在裡頭。”

甚麼叫“可貴她肯戴”？

第5章

林灼灼坐在書房窗下，對著滿枝桃花香，看幾本風趣的前人紀行，亦或是被堂妹林燦燦拉去院子裡，一塊踢踢毽子，光陰易過，一晃兩日疇昔了，到了與蘇家相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