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溪緋紅著臉,輕咬著嘴唇,眼神迷離的凝著帝宸訣,扭動著本身柔嫩的身子,用儘統統功力,擺出最光榮,最淫檔的模樣,將本身潔淨純粹的靈魂,鎖住了心底最暗中的處所。
“唔!”
看起來她這副投懷送抱,恨不得脫光光躺地上任憑男人享用的模樣很卑賤,很不要臉,與那些衝著帝宸訣錢來的拜金女人無異,但她不得不這麼做。
他們能清楚的聽到,安安的小腳踩在地毯上的聲音,能聽到小傢夥猜疑焦急的氣味。
帝宸訣還是靠在他真皮的座椅上,慵懶的交疊著兩條大長腿,巋然不動,昂首看著麵前的女人:“你想如何?”
安如溪明天穿了一件真絲質地的紅色襯衣,一條茶青色的包臀裙,裙襬極短,隻到大腿根部,兩條又細又長的美腿在淺咖啡色絲襪的映托之下,格外的誘人。
安如溪唇齒乾澀,身材緋紅,靠著男人寬實的胸膛,有力的禁止著他的行動,卻又不敢弄出太大動靜,的確將近崩潰了。
“彆說話!”
“我挑的火由我來滅是麼,你們霸道總裁都這麼說……來吧,我已經做好籌辦了!”
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傳入耳膜,嚴峻的汗水顆顆滴落下來,呼吸都將近停止了。
這個姿式,非常密切,也非常含混,特彆是如許狹小的空間裡,如許嚴峻的氛圍裡,更多了一種獵愛一樣的快感。
現在,不管是逢場作戲也好,假戲真做也罷,她與他都淪為了慾望的仆從,丟失在了有望的深淵裡!
安如溪像個奸刁的小孩,眼神敞亮的和將近被她搞瘋的男人打趣著,一雙美腿卻像小蛇普通,纏緊了男人寬廣的腰際,胡亂蹭著,詭計攻破男人的底線。
他擰緊了墨色濃眉,低暗著嗓音,惡狠狠道。
彷彿隻要如許,才氣保持著對逝去的安如溪絕對的虔誠!
“爹地,爹地你在那裡?”
如果發明瞭,如答應恥的畫麵,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是安安奶聲奶氣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了出去。
“安安,你如何跑這兒來了,這是你爹地的書房,不能隨便亂進哦,乖乖跟素姨出去哦!”
這廂,帝宸訣彷彿已經變成了一頭被慾望操控的野獸,他托著身輕體軟的安如溪,一向手臂橫掃千軍普通,將廣大桌麵上的雜物全數掃落在地,再直接將女人給平放了上去,刻毒而邪氣道:“女人,我的火可不是那麼好滅的,你最好有個心機籌辦。”
從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借宿者,變成名正言順的女仆人,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要好辦很多了……
見男人並冇有禁止她,安如溪的膽量更大了一些,她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向了帝宸訣,芊芊玉指放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且不說她和帝宸訣早已經衣不蔽體,畫麵實在是“兒童不宜”,萬一真被安安看到她正在和她最愛的爹地乾不成描述的事情,恐怕這個佔有慾超重的小公主又得討厭死她了,這可不是安如溪想看到的。
“……”
帝宸訣抬高了嗓音,大掌矇住了安如溪的嘴巴,不準女人發作聲音。
安如溪要做的,就是快速的成為帝宸訣枕邊人,博得男人的信賴,套出她需求的奧妙,然後再一舉扳倒他。
他倒要看看,這女人膽量能大到甚麼程度,如此熱忱火辣的對他投懷送抱,接下來是籌辦對他‘霸王硬上弓’麼,風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