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但增,他微閉著眼睛,像在思慮著甚麼,我問鄧琨:“我記得你是七六年的吧,幾月幾日?”鄧琨答覆道:“農曆七月十三。”但增展開眼睛說:“七月十三?你可真會挑時候。”鄧琨苦著臉說:“哪由得我啊,二位,你們得幫幫我。”
早晨和老婆一起帶孩子去吃了肯德基,回家的時候我哼起了京劇:“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繁,旗號招展空翻影,卻本來是司馬發來的兵。”老婆笑著問我是不是遇見了甚麼喪事,我嘻嘻一笑說:“不成說,不成說。”她說你不說我也曉得,我“哦”了一聲,表示質疑。她說:“你彆覺得我甚麼都不曉得,從海南返來我就感覺你有些題目,不過我信賴你,以是一向冇問,如何樣,誠懇坦白吧。”我有些難堪,不過還是把和體貼之間產生的事情重新到尾的說了出來。她聽了今後想了一會問我:“她為甚麼要如許?費經心機算計你是出於甚麼目標呢?”我搖點頭,她又問我:“會不會也和黃玉她們的案子有關?”我說:“不曉得,但我想如果她真有甚麼目標,應當會有下一步行動,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本相總會浮出水麵的。”她點點頭說:“也是,不過我可先警告你,不準弄假成真。”我說必然不會。
但增看著我老婆的模樣,神采怪怪的對我說:“弟妹看過你手裡的骨笛嗎?”我說:“那裡敢給她看,怕嚇著她。”老婆聽到一下子來了興趣:“甚麼骨笛啊,拿出來我瞧瞧,結婚那麼多年了,我竟然不曉得你另有這些東西。”我奉告她骨笛是藏傳佛教的高僧歸天,其肉身經火化後留下的一塊冇法焚掉的骨頭做的笛子。也是用來驅魔避邪的。她聽了以後目光望向但增,想要證明我說的話是否實在,但增淺笑著點點頭,老婆忙說:“算了,我還是不看了,聽你說得都怪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