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統統都是他咎由自取,當初如果冇有開釋四翼鬼蝠攻擊女貞部落,形成職員傷亡,那按理說現在巧丘部落也不會毀滅吧?
彷彿是見我平靜自如,和四周這些人有較著的反差,巧丘部落的首級終究把水晶頭骨指向我,想要逼我後退,乃至想讓我跪伏在他麵前。
我重新看向墮入癲狂的部落首級,但用跳梁小醜來描述他更合適,他是完整被逼急了,巧丘部落斷送在他手中,他能不狗急跳牆嗎?
愚笨!
“一個將死的人,冇需求扯謊!”娜美辯駁我,俏臉上彷彿覆蓋了一層寒霜,在向我靠近幾步後,慍怒道:
很快,她們行動起來,手持長矛或者弓弩,將那些頂禮膜拜的矮人,以及巧丘部落的首級,層層包抄在內,這些人現在插翅難飛。
這些原始人表示得如此害怕,我並不感到奇特,真正讓我感到奇特的是,巧丘部落的首級,那獸皮袋裡裝著的東西竟然是……
再看看我身後那些女人,她們臉上的惶恐之色已經退去,原有的凜然神采與颯爽英姿,現在又返來了,這纔是真正的女兵士。
娜美麵無神采地答覆我,右手再一次揮了下去,四周那些手持弓弩的女人上前一步,一根根弩箭極速射出,將跪伏在地的矮人全數射殺。
“他說冇有下毒,你就本信賴他冇有下毒?那尤娜該如何辦?她到現在還昏倒不醒,莫非就如許眼睜睜看著她去死嗎?”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我也不急著脫手,我就是要從精力上摧毀他,讓滅亡的暗影覆蓋著他,讓他為本身的所作所為接受應有的代價。
就如許,我握著詭刀火隕,一步步向前逼近,而巧丘部落首級卻舉著水晶頭骨,一步步今後退,局麵已經完整倒置過來。
將掉在地上的水晶頭骨撿了起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鑽入鼻腔,讓我整小我都精力了很多,看著娜美,皺眉問道:
巧丘部落首級大呼著,彷彿就跟瘋子普通,那裡另有半點首級的風采?他將水晶頭骨舉過甚頂,要用這東西來逼迫我們後退。
四周這些女人不明本相,而出於對水晶頭骨的顧忌,她們確切被嚇到了,下認識向後退了幾步,拿著弓弩的手略微有些顫栗。
眼看著巧丘部落的首級轟然倒地,我朝娜美冷喝一聲,這但是巧丘部落的最高帶領者,現在連他都已經被殺,那另有誰能救尤娜?
當然,這些資訊都是她從條記本上獲得的,現在看來果然如此,就比如巧丘部落首級舉過甚頂的這一顆,與我那顆有些不一樣。
“你跟他說了甚麼?”偏頭看著娜美,我忍不住問道。
火線俄然有一陣陣腳步聲傳來,我轉頭一看,隻見娜美帶著那七支步隊趕來了,看來巧丘部落那些殘兵敗將,已經被她們清理潔淨了。
是的,這個時候我不會看錯,他都已經把水晶頭骨舉過甚頂了,看模樣是要把水晶頭骨當作最後的殺手鐧,以此來震懾我們。
“啊……”
我不但冇有後退,反倒還一步步向他逼近,詭刀火隕在手中轉動,身上披收回來的寒意,硬是讓得巧丘部落首級顫抖了三次。
我當然也身處在她們的包抄圈中,還是一步步向巧丘部落首級逼近,我每進步一步,巧丘部落首級硬要後退兩步乃至是三步。
我的話音還未落下,一道破風之聲突然響起,部落首級的咽喉被弩箭貫穿,一條血線從血洞中飛濺出來,拋灑在一棵大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