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如何又是你?”
此時現在,統統人的目光都堆積在阿誰原始人身上,而阿誰原始人彷彿很享用這一刻的榮光,殊不知本身的守勢已經慢了半拍。
將我揭暴露去以後,林遠輝的神采終究規複普通,那感受就跟給我判了極刑似的,都開端對勁起來,咂著嘴道:
確切,在阿誰原始人的持續打擊下,那頭黑豹節節敗退,都已經退到了韓妍曦身邊,頭上流下的鮮血染紅了整顆腦袋。
我既然敢當眾指認他,就不怕他當場揭露我!
當然,現在說這些還早著呢,那頭黑豹本身非常刁悍,可冇那麼輕易倒下,從那鋒利的眼神看得出來,它在找機遇反攻。
大祭司也給阿誰原始人投去讚美的目光,而為了給阿誰原始人助陣,部落首級還親身擊打蛇皮鼓,全部圓形廣場鼓聲震天。
我呢?現在正坐在高台上,翹著個二郎腿,歸正看熱烈不嫌事大,而韓妍曦一向處在昏倒狀況,黑豹也不會進犯她,這讓我比較放心。
“是時候拿他開刀了!”
一邊是極品美人,一邊是身家性命,值不值得去冒一次險呢?
而在他鬼叫的時候,一個椰子俄然從他胸前掉了出來,滾落到首級腳下,現在他胸前一大一小的,這還能看麼?的確辣眼睛。
成片的鮮血拋灑出來,連帶著喉嚨裡的氣管落在高台上,將大樊籠以及高台正中心染得一片腥紅,血腥味滿盈開來,令人作嘔。
現場一片死寂,以後便有一道道倒吸冷氣的聲音傳來,一些膽小的原始人在低吼著,怯懦一點的就直接軟倒在地,瑟瑟顫栗。
不過很快,林遠輝像抓住拯救稻草似的,一溜煙爬上高台,跑到部落首級身邊,指著我的鼻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如果說第一個原始人廢掉一隻手是敲響警鐘,那麼這個原始人丟了性命無疑是當頭棒喝,幾近讓得在場合有原始民氣生退意。
情勢有所竄改,圓形廣場四周再一次沸騰開來,每個原始人都尖叫著,號令著,彷彿台上的原始人會成為終究贏家。
“啊……為甚麼要打我啊?他是混出去的啊,他想救阿誰女人,你們快抓住他,快殺了他,快啊,彆讓他跑了……”
麵對林遠輝那張醜惡的嘴臉,我就跟看傻逼似的,隻能無法一笑。
而在不經意間,我看到了躲在高台下的林遠輝,他此時正豎起蘭花指,跟三個原始人打情罵俏,那發情的聲音讓我一陣反胃。
他二話不說,踹開樊籠大門,提起狼牙棒就是一頓狠掄,直把那頭黑豹打得呼嘯連連,腦袋上還破了個洞穴,血流不止。
試問,全部蠻山部落除了我,莫非另有其彆人能聽懂他在說甚麼嗎?
好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之以是當場指認他,並不是要他到台上跟我鬼叫,而是要讓他去與黑豹鬥爭。
麵對台下那些慫人,部落首級已經夠煩的了,恰好林遠輝還趕來湊熱烈,站在台上跟鬼哭狼嚎似的,這不是在拆台麼?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想必很多原始人都在考慮這個題目。
何況,我是部落掌權者的身份,在這裡誰更有聲望?誰更有佩服力?
林遠輝癱坐在高台上鬼叫,可畢竟隻是自導自演,冇人能聽懂他在說些甚麼,這個節骨眼上他還跳出來搞這出,這不是作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