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給你取一個名字吧?”
是的,這彷彿就是帝王的寢宮,建立在參天巨樹的最高處,我不是史學家,但看這類修建氣勢,真思疑這座寢宮能夠追溯到500年前。
跟著這個前來帶路的女人,我一起向參天巨樹的樹梢走去,藉著潔白的月光放眼瞭望,我頓時被樹梢上的氣象驚得摸不著腦筋。
這對於我這類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講,是充滿引誘的存在,因為她們哪怕彎個腰或者抬起手,都很輕易春光乍泄,從而被我捕抓到。
而當發覺是我時,她當即放鬆下來,將本身最完美的一麵,毫無儲存地展現在我麵前,呼吸短促,目光迷離,等候著我去征服。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一陣拍門聲俄然將我驚醒,抬開端來,揉著昏黃的睡眼,待視野清楚後,一張絕美的容顏呈現在我麵前。
“傻啊你!”
氛圍不知不覺變得有些怪怪的,這讓我感受很不適應,我偏頭看著她,自顧自說道:
我是個解鎖過女人的男人,現在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麵前,我不會有任何的難覺得情,而她則相反,俏臉上總帶著一抹醉人的紅暈。
去……不去?
她的長髮灑落下來,袒護住了矗立的雙峰,雙腿也伸直在一起,將私密處緊緊庇護在內,那模樣就像一隻遭到驚嚇的貓咪。
我實在吃了一驚,一開端我還覺得她回了本身的樹屋,可現在才發明,她竟然脫光了衣服,和我一起泡在這個大木桶中。
麵前這個女人指著參天巨樹的樹梢,除了是部落首級召見我,毫不會有彆的事,一想到阿誰妖豔的美人,我內心都涼了一片。
礙於阿誰妖豔的美人,我先前還真冇去她的居處看看,可現在一看才詫異地發明,我又從童話的天下裡穿越到了當代。
“尤娜……這個名字如何樣?”我笑著說道。
將尤娜抱著放在木床上,我幫她把獸皮毯子蓋好,隻但願她不要著涼,部落裡固然都有巫醫,但巫醫救人和折磨人真冇啥辨彆。
這個女人站在板屋外,咿咿呀呀不曉得在說些甚麼,但從她所指的方向來看,十有八九是要帶我去麵見部落首級。
算了,明天就豁出去了,我倒要看看這半夜半夜的,她究竟想對我做些甚麼,莫非我還真就不敢回絕她?
俄然,一雙略顯冰冷的手觸摸在我的後背,就跟蜻蜓點水普通在摸索著,見我並冇有任何不適後,便開端有節拍地按壓起來。
成果,她還真是聽我說話的語氣來表態,就那麼探著身子湊到我麵前,跟看小戀人似的看著我,嘴裡咿呀著,不曉得在說些甚麼。
我曉得是她在給我按摩,而為了不讓她感到羞怯,便冇有轉頭去看她,在這座島待了這麼長時候,我還是頭一次如此放鬆。
不得不說,她的身材非常柔嫩,我抱著她時,抓著她的雙腿和後背,固然力度不大,但還是在她身上留下了通紅的印子。
她按摩的伎倆有些陌生,時不時弄疼了我,偶然還不謹慎碰到我後背的傷口,但我不會去指責她,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給男人按摩。
“尤娜……你……”
不過,我思疑部落首級是用心把她留在我身邊,相稱因而要讓她當我的貼身丫環這一類,以服侍我的衣食起居為己任。
昨夜在叢林的大坑中,她本來能夠殺了我,但是她卻挑選以身相許,賜與我最大的尊敬和禮遇,以此來酬謝我對她的拯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