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流民天然就是你們軍隊的不二挑選,至於燃燒虎帳也是為瞭如此,到時候就上報你們逃入虎帳被我們圍困在內,活活燒死,交上去幾個燒焦的屍首便能夠了。”朱見聞對勁地說著。
寫完盧韻之把筆奮力扔到牆上,跪倒在地朝著東方扣手道:“本日我等必報滅門之仇,皇天後土保佑我等心想事成,早日重振中正一脈。”說著磕了下去。世人也紛繁跟著跪倒在地,一時候眾誌成城。
曲向天走到房中書桌前,抓起狼毫筆沾著墨在東麵的白牆上寫到:待到秋來玄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儘帶黃金甲。
房間的角落裡一尊黃銅燈塔下的黑影微微顫抖了一下,就規複如初了。
盧韻之題寫完後,衝著曲向天壞壞的一笑,世人都略微驚奇,向來慎重呆板的盧韻之是很少如此的,卻見盧韻之又題到:心在燕地身在吳,流落江海漫嗟籲,他時若遂淩雲誌,敢笑黃巢不丈夫!
盧韻之卻歎了口氣:“流民,我曾也是個流民。老朱,這麼做就是讓彆人代我們去死啊,是不是太殘暴太不公了。”朱見聞咂咂嘴說:“盧書呆,你真是個書白癡,男人漢大丈夫如何能如此婦人之仁,本日不消此法你們就得死,若依你流民不消死,但你們卻要唄朝廷的嘍囉日日追逐,略不謹慎就會命歸鬼域啊。”盧韻之並不辯駁,屋內一時候墮入了一片沉默。
盧韻之漸漸走到牆邊,略微一思慮,然後沾了沾墨汁寫了起來,筆跡清秀的很卻也擋不住內裡流暴露的悲怨和肝火,以及對近況的無法和抗爭: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機謀。好似猛虎臥荒丘,暗藏虎倀忍耐。不幸刺文雙頰,何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報仇恨,血染潯陽江頭。
英子答道:“大哥放心,我定會勸說我哥哥的。”曲向天喝了聲好:“那既然如許,你我兄弟三人就此彆離,老朱你就留在此地,作為大明國土的內應,操縱勤王兵的力量,暗裡再多多招募新軍,今後我們裡應外合定會勝利的。”朱見聞嘿嘿一笑並冇答話,隻是推了曲向天一下,算是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