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光等人毫無籌辦就穿超出來,京白卻不是。來之前,京白但是籌辦了充足他和談光用一輩子的套套和光滑液,其他的東西也帶了很多。但是真正穿超出來,京白才認識到這些東西是不管如何都不能拿出來利用的,不然的話,本相透露那就是分分鐘的事。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京白就算想對談光做點甚麼也會先舍再求。
“當然行,如何敢不可!”談光身子一翻,把京白放倒在床上,一手扣住他的手腕,一手去解他的襯衫鈕釦。
京白把嘴一撇,“隔靴搔癢罷了。”
固然小說和電影裡常常會呈現每次拜彆前都要抵死纏綿的鏡頭,但實際裡卻很難呈現如許的場景。
“我獨一想做的就是和你在一起。”京白終究按捺不住地嘟囔了一句。
畢竟,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分開了,反幾次複好幾次,就算另有擔憂也不至於非要用身材來表示。更何況談光還要儲存體力,真像小說電影裡描述的那麼胡搞,最後非把本身搞到腰痠腿軟不成,到時候彆說乾活了,能不能從京白的房間走到傳送大廳都是兩說。
就算是為了不給老五他們添費事,他也得設法把這事周旋疇昔。
偶合,絕對是偶合!
談光很快敗下陣來,無法地歎了口氣,順著之前的姿式趴在京白胸口,
京白立即打了個噴嚏。
“十字軍。”樂樂道,“柚子給他選的。”
“這麼做不但是為了錢。”談光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但京白就是不能瞭解,或者說不肯意瞭解,“我們現在最缺的是權力、背景、人脈,另有光亮正大的贏利渠道。說白了,大要上我們是帶著全島的人發財致富,實際上倒是全島的人在幫我們[洗]錢。如許一來,我們費錢的時候才氣光亮正大。”
京白扯了扯嘴角,愁悶地把頭埋在談光胸口,以免本身因為節製不住臉上神采而引發談光的思疑。
“不反對就是同意嘍?”談光向來不在這類時候端架子,講臉麵,嬉皮笑容地湊上前,在京白臉頰上親了一口,“白白彆急,我這陣子一向在找k-y的替代品,隻要找到了,我們立馬洞房花燭。”
但他又不成能拽著談光不準他出門。
固然前去都城的隻要談光一個,但其他四人卻冇一個早早入眠,全都比及這個時候,過來給談光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