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秦錚跟在二人身後,感到那股險惡的氣味越來越近,兩眼嚴峻的直盯著在河岸邊放流荷花燈的兩位師姐。
“你是關二爺?你談笑吧,關二爺都死了1000多年了。”秦錚張目結舌的說道。
“這裡是神筆大仙的極樂天下,兩位蜜斯隨我去見我家大仙吧。”為首的一個頭戴鬥笠的羽士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家大仙看中了二位蜜斯,要娶你二人做第88房和89房夫人。”
“啊,這位蜜斯,您如果指定畫甚麼要5文錢,如果轉這個轉盤的話2文錢。”攤子上的老者樂嗬的看著攤前的兩位美人。
“何方妖孽?”白致美驚懼之下一掌拍向那婦人肩上,打在那婦人身上隻感覺如同打在一張宣紙之上,那半張臉的婦人,就在她的掌氣之下立時化作一片散碎的墨彩,收了掌,白致美驚奇的看著本身的手掌,上麵沾滿了水墨彩色,“她……她……她是被畫出來的……”
“這……這……轉盤必然是壞了……這個不算……”老者想要認賬了。
秦錚徐行走在空無一人的陰暗街道當中,悠悠的鳴唱著正氣歌:“六合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皇路當清夷,含和吐明庭。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在秦張良椎,在漢蘇武節。為嚴將軍頭,為嵇侍中血。為張睢陽齒,為顏常山舌。或為遼東帽,清操厲冰雪。或為出師表,鬼神泣壯烈。或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或為擊賊笏,逆豎頭分裂。是氣所澎湃,凜烈萬古存。當其貫日月,存亡安足論。地維賴以立,天柱賴以尊。三綱實繫命,道義為之根。嗟予遘陽九,隸也實不力。楚囚纓其冠,傳車送窮北。鼎鑊甘如飴,求之不成得。陰房闐鬼火,春院閟入夜。牛驥同一皂,雞棲鳳凰食。一朝濛霧露,分作溝中瘠。如此再寒暑,百沴自辟易。嗟哉沮洳場,為我安樂國。豈有他繆巧,陰陽不能賊。顧此耿耿在,俯視浮雲白。悠悠我心悲,彼蒼曷有極。愚人日已遠,典刑在夙昔。風簷展書讀,古道照色彩。”
“吾乃前將軍,漢壽亭侯,荊州太守,關羽關雲長,黃毛小兒還不速速授首就擒。”那青甲大漢一縷長冉眯著一對丹鳳眼慢悠悠的說道。
“嗬嗬,兩位蜜斯彆猜了,必然還是鼠。”老者暴露了一絲奸商的笑容,用勺子在攤子下用小火爐加熱的小陶鍋裡挖出了一小勺糖稀,眼看著就要在滑石板上作畫。
“哦,那不是我手氣好,他阿誰轉盤下有個活動的磁鐵,指針停下的位置美滿是由他在操控著的。”秦錚樂嗬的回道。
老者也是嚴峻的看著那指針緩緩的挪動到了大龍的正中定了下來不再挪動,“這……這……這如何能夠?”老者下認識的低頭看向轉盤上麵。
“姐姐,你看看這糖畫,是用勺子畫出來的,好逼真啊。”李書藍在一處糖畫攤子前停下了腳步,“教員傅,能給我畫個孫悟空嗎?”
“他們是來接新娘子嗎?如何我都冇有看到新娘子啊?”李書藍獵奇的搜尋著。
夜幕下的南都金陵,燈火透明,秦淮河邊更是熱烈不凡,李書藍和白致美跟著人流安步在貢院街上。
“師姐,我們也去放幾盞荷花燈吧。”李書藍也不由動了玩心拉著白致美就往河岸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