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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疙瘩驚奇地看著我,彷彿怕他一走,我再發狠殺人。
“那你們碰到的困難――”
黑疙瘩翻譯的大抵意義是,“上校”偶然中提到一個女人,一次酒醉,彷彿說了“女人就是寶藏,店主隻要女人”之類的話,當時冇幾小我聽到,並且都把這當作了醉話。
我坐在一隻木凳上,看著熊熊燃燒的炭火,對黑疙瘩說,“你先出去吧,讓我好好想想……”
“叫我老程吧。”警督笑容滿麵。
等我出去的時候,內裡已經熱烈半天了。見了軍警,村民們彷彿看到了親人,個個喝彩鼓掌,打動得熱淚盈眶。
我咬了咬牙,冇吭聲。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近早上六點,屋外龐大的轟鳴聲把我從炕上震到了地下,我跳起來,第一反應就要開罵――誰家一大早上就開端裝修打鑽,還懂不懂鄰裡品德?社區標準?
那一晚,我們又喝了好久,屋內熱氣濃濃,笑聲連連,老天彷彿也被我們傳染,到了後半夜,大暴風雪竟俄然停了,乃至雲霧儘散,蒼穹已掛上了一彎純潔的玉輪,我透過窗子看著它,心中在問――你的另一半呢?
厥後,阿菲曾問過我,如果真把這幾個敗類毒死了,又該如何和前來領受的差人交代?我說那是一時打動,冇想過甚麼結果,幸虧有你及時禁止。
“就‘是’好人!”茅三擰說完,就開端“咯咯咯”的笑。
我說放心,我又不是殺人狂。
“不像……”
老程笑了笑,偷偷在阿菲和黑疙瘩身上掃了一眼,小聲問我,“小李,另有冇有甚麼違法犯法的人?”
他猜疑地退出房門,應當冇走遠,就在門口聽著。
“這還差未幾。”
魏老頭應當昨晚就曉得了這事兒,但還是想了一會兒,斬釘截鐵地說,“是我們在……”
“李躍洋――叨教哪一名是李躍洋同道?”說話的竟是那位警督。
“陳述局長,我是!”我打了個立正,警督笑著走近我,親熱地和我握手,“小李同道,幸虧有你呀!”
“程局好!”
警督卻擺擺手,“鄉親們勇鬥暴徒,合法防衛,冇甚麼需求解釋的……”他招來幾個辦案職員,讓他們賣力筆錄,最後還彌補了一句,“歸去彆忘了跟市裡和省裡申請,給鄉親們爭奪個嘉獎,幫手警方拿下大案,這但是大功一件!”
四個真正的好人被差人押著,在我們麵前走過,一個完整廢了被抬著走,一個舌頭爛了,唔勒唔勒地亂叫,彆的兩個顛末我麵前的時候狠狠瞪我,能夠想告我人身傷害、濫用私刑。警督把他們攔下來,皺著眉頭問魏老頭,“他們這些傷,是……”
“已經處理了,謝程局體貼。”
冇想到他們來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