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醫師,我聽你的。”聽了費倫的話,王安也鬆了一口氣。
“快快將這塊令牌收好,千萬不要弄丟了!”忙不迭的將令牌還給費倫,王安臉上的笑容更甚。
“大人,這位就是捐募了五百兩銀子的費醫師。”劉源向王安先容了一下費倫的身份。
對普通人來講,五百兩銀子絕對不是一個小數量,但是對他們來講,五百兩銀子並不算甚麼,他們每年送給知縣大人的銀子都在萬兩以上。
賓主落座,有丫環奉上一杯披髮著淡淡暗香的清茶,捕頭劉源則是很有眼色的跟著丫環悄悄的分開了書房。
“那塊令牌你可帶在身上?能不能讓我見地一下?”王安摸索著問道。
如果他幫著費倫對於趙東來等人,固然能讓費倫欠下一小我情,但是趙東來等人的背景也不是茹素的,猖獗反擊下也不會讓他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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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倫見過知縣大人。”費倫麵帶笑容,雙手抱拳向王安行了一個拱手禮。
“你救了青蘿郡主一命?可有甚麼證據?”聽了費倫的話,王安的眼睛一亮。
“你派鄧大勺送來的五百兩銀子我已經收到了,我代表受傷的兵士們向你表示感激。我在這裡向你包管,這五百兩銀子一建都會用在該用的處所,絕對不會華侈一枚銅錢。”王安笑著對費倫表示感激,對於五百兩銀子的去處倒是含混其辭。
“費醫師,明天縣城中的幾家醫館都被擄掠了,隻要你的醫館冇有被擄掠,有人說那些逃亡徒是你教唆的,以是你的醫館纔沒有被擄掠,對此你是如何看的?”王安緊緊的盯著費倫的眼睛,沉聲問道。
如果不是數百個逃亡徒潛入回春堂後悄無聲氣的失落,他們的醫館在同一時候被失落的逃亡徒擄掠並放了一把火,他們絕對不會曉得本身招惹了一個如此可駭的敵手。
“我是在南域的原始山林中救了青蘿郡主的,當時也冇有外人看到,冇有體例向大人你證明我救了青蘿郡主。不過青蘿郡主給了我一塊令牌,說是如果我碰到甚麼困難,能夠仰仗這塊代表她身份的令牌去鎮山王府找她幫手。”費倫一臉高傲的說道。
如果說之前王安臉上的笑容隻是風俗性的淺笑,見過代表青蘿郡主身份的令牌後,王安臉上的笑容絕對是發自內心的,並且還帶著一絲奉承。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王安熱忱的迎了上來,笑著說道。
“千萬不要大張旗鼓的調查,如果找到漫衍謊言的傢夥,小小的經驗一下就行了,我不想讓人曉得我與青蘿郡主的乾係。”目標達到的費倫笑著說道。
從縣衙金庫中帶走的三張連矢九牛弩,現在正放在他的儲物指環中呢。
費倫也不傻,不管王安是不是在摸索他,他都不會把究竟的本相說出來,隻是一口咬定他與那些逃亡徒冇有任何乾係,乃至成心偶然間露了一點口風,把青蘿郡主拉出來當盾牌。
“知縣大人,不知您找我來縣衙所為何事?”喝了一口清茶,費倫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也傳聞了這件事,傳聞住在醫館中的伴計受傷不輕,這夥逃亡徒分開醫館時還放了一把火,燒燬了大量的藥材。多虧了這些英勇的兵士,才氣把那些可愛的逃亡徒當場擊殺!”費倫對逃亡徒怒斥了一番,又對青石縣的兵士誇獎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