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姚明強笑了，"不，這恰是我們想要的。你覺得我們在這裡做甚麼？締造更強的嘗試體？那隻是表象。"

"需求甚麼設備？"秦川問。

"找到了！"方雪俄然說，"能量波的諧振點。如果能產生相反的頻次..."

方雪戴上簡易的防護設備。從批示車到工廠正門約莫兩百米，但跟著能量顛簸的加強，這段間隔變得非常艱钜。藍光中彷彿充滿某種扭曲的力場，讓人寸步難行。

"白雪！現在！"方雪衝到節製台前，快速輸入指令。

方雪在鍵盤上敲打著："工廠裡的能量顛簸也是這個規律。看來它們真的來自同一個泉源。"

"你們竄改不了甚麼。"姚明強靠在牆上說，"退化的契機已經到來。就像你的那對雙胞胎姐妹一樣..."

超聲波體係收回鋒利的轟鳴，但很快被能量旋渦的噪音淹冇。姚明強想要禁止她，卻被突如其來的震驚掀翻在地。

"有人提早設置了法度。"方雪查抄節製台，"他們在..."

"能量讀數還在上升。"白雪陳述，"我已經入侵了工廠的主體係，但核心節製需求現場受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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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嚐嚐。"白雪說，"但他們的收集很不穩定，能夠需求有人在現場操縱主節製台。"

"你是說..."方雪俄然明白了甚麼，"你們是在製造信標？用這些能量顛簸..."

"聰明。"姚明強說，"但可惜太晚了。信號已經收回去了。"

"你瘋了嗎？"方雪說，"這類能量已經快失控了！"

信號俄然間斷。方雪看著猖獗跳動的數據，開端手動調劑參數。每一次調劑都讓能量場產生狠惡顛簸，全部工廠搖擺得更短長了。

話冇說完，身後俄然傳來腳步聲。方雪回身，瞥見姚明強站在門口。他的臉在藍光中顯得格外慘白。

能量場俄然產生坍塌，龐大的打擊波橫掃全部工廠。方雪被氣浪掀翻，重重撞在牆上。在落空認識前，她彷彿看到阿誰龐大的藍色旋渦正在崩解，化作無數藐小的光點。

方雪的手指頓了一下："你曉得我姐姐的事？"

方雪終究達到工廠門口。大門虛掩著，內裡傳來機器的轟鳴聲。她排闥而入，當即被更激烈的藍光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