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追!"陳明喊道。

她的話還冇說完,一聲巨響傳來。操縱檯俄然爆炸,火光淹冇了大半個房間。等煙霧散去,李大夫已經不見蹤跡,隻在地上留下一串血跡,通向房間深處的另一個通道。

走廊絕頂是個圓形的房間,看起來像是某種節製中間。房間中心的操縱檯上散落著各種檔案和試管。李大夫正站在那邊,把東西倉猝塞進包裡。

救護車上,方雪衰弱地看著車窗外。她俄然想起了甚麼："秦川,你記得嗎?當年我母親失落前,最後一個案子就是調查......"

救護車一起奔馳。在病院的某個角落,一部無人的手機螢幕亮起。簡訊內容隻要簡樸的一行字:

她的話音未落,俄然抬手扔出一支試管。秦川本能地開槍,試管在半空中炸裂,藍色的煙霧敏捷滿盈開來。

"彆吸入!"陳明大喊,但已經來不及了。煙霧中傳來李大夫對勁的笑聲："這是改進版的藍寶石粉末,結果比原版強十倍。讓我看看,你們能在量子態崩潰前撐多久。"

暗室裡最後的爆炸聲方纔停歇。秦川和方雪剛走出古宅,一個特警隊員跑了過來："秦隊!李大夫不見了!"

"為甚麼?"方雪問,"為甚麼要幫章明遠做這類嘗試?"

暗門後是一條狹小的走廊,兩側的牆壁上充滿了老舊的電線和管道。三人快速但謹慎地進步,腳步聲在空蕩的通道裡反響。

"幫他?你搞錯了。"李大夫嘲笑,"是他在幫我。量子態認識轉移隻是個幌子,真正的嘗試目標是......"

"你是九頭蛇的人?"秦川強撐著問。

方雪感到一陣眩暈,體內本來穩定的量子態開端狠惡顛簸。秦川也搖搖擺晃地靠在牆上,隻要陳明還勉強站著。

人群散去後,白叟單獨站在廢墟前,撿起那枚沾血的徽章。他低聲自語:"老伴計,看來是時候把那些舊事都奉告他們了。"

"彆動!"秦川舉起配槍。

"來不及了,撤退!"秦川一把拉住還想追的方雪。

"統統人撤離現場!"秦川對著對講機大喊。

秦川翻開手電筒:"方雪,你的身材......"

"快送他們去病院!"白叟批示救護職員把三人抬上救護車,"這類劑量的藍寶石粉末,必須頓時措置。"

"當然不。"煙霧中,李大夫的身影若隱若現,"但充足讓你們看到本相了。"

而在血跡中間,掉落著一個沾血的徽章。徽章上的圖案既不是蛇,也不是龍,而是一朵綻放的藍色薔薇。

李大夫緩緩回身,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來得真快啊。不過已經太遲了。"

兩人顧不上歇息,當即返回地下室。暗室深處還滿盈著嗆人的硝煙,但藉著應急燈的光芒,模糊能夠看到後牆暴露了一個暗門的表麵。

"這扇門之前被儀器擋住了。"陳明說,"很能夠是李大夫趁亂出來了。"

特警隊員們紛繁撤離到安然間隔。冇過量久,灰塵飛揚中,章家古宅轟然傾圮。

三人趕緊往回跑。身後傳來霹雷隆的巨響,通道在他們身後坍塌。好不輕易衝出地下室,全部古宅已經搖搖欲墜。

"我冇事。"方雪點頭,"這些質料太首要了,不能讓她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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