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甚麼劍光,而是真正的飛劍”李慕然神采微變,對方發揮的法器,應當是一種叫做子母劍的成套法器。氣脈期修士冇法神遊出體,便不能節製飛劍在空中竄改方向殺敵;但如果有子母劍這類法器,隻須母劍在手,便能用母劍在必然間隔內隔空節製子劍,從而達到遠間隔把持飛劍傷人的結果。
李慕然順著聲音回身看去,卻見吳老頭嘴唇微動,明顯是在向本身私語傳音。他向吳老頭報以感激的一笑,點了點頭,走下比試台。
那少年一抖手中寶劍,立即便有一道二尺來長的銀色劍光激射飛出,刺向李慕然,後者早已經催動旋石盾,大量的元氣從旋石盾內麵鑲嵌的中階靈石中抽出,通過引氣符文堆積於盾牌大要,構成一層透明的灰色石牆。
“好鋒利的劍光”少年一驚,將子劍召回,呈儘力防備之勢。
少年曉得本身的護身內甲品格不凡,立即將大量法力灌注於內甲上,滿身裹著一層凝厚的藍色霞光,突入火海當中。
少年大驚,劍光未到,他就感遭到脖頸間一片清冷,但是本身卻難以再揮劍抵擋。
“哎呀”觀戰的修士們又是一聲驚呼,他們倒不是驚奇於少年衝要入火海當中,而是如許一來,他們隻看到比試台上的漫天熊熊火焰,卻看不清火海中的二人究竟如何鬥法。
“哼,看你能支撐多久”少年冷哼一聲。
李慕然聞言,悄悄一抖手中符劍,那道劍光便崩潰成點點靈光消逝。
他的掌心處,冒出一片純潔的紅色靈光,但在四周漫天火海的保護下,並不顯眼。
“做的不錯”李慕然走下比試台時,耳中傳來吳老頭的聲音,“你用符諳練、收放自如,這在氣脈期弟子中可貴一見;即便是我善於製符用符的上清峰中,也罕見其他弟子能與你比擬。”
李慕然將大量法力湧入燈芯中,頓時燈芯化為一條數丈長的繩索,繩索一端繫著的銅環更是暴漲至丈許大小,並有一股赤焰從繩索上伸展開來,附著在全部銅環上。這恰是李慕然的精火環和青銅古燈燈芯兩件法器。
他卻不曉得,李慕然當時拍出的那片純潔的白光,乃是專門消弭各種法力的散失之光,固然這散失之光的威能有限,結果也隻持續了那麼一刹時,但已經足以在狠惡的鬥法中竄改局勢,讓李慕然一舉拿下敵手。
那輸掉比試的少年,心中也是悔怨不已,就在那銅環最後一擊擊來之時,他莫名其妙的感到法力一虛,彷彿在頃刻間流失了大量的法力,等他回過神來強催丹田法力彌補時,已經來不及了。
而那帶著熊熊烈焰的精火環固然不竭的向少年撞來,但都能被少年一一擋下,並且少年身上的藍色霞光非常凝厚,完整將火焰隔斷在外,讓火焰冇法傷及少年。
少年一驚,雙手握劍奮力一劈,一劍斬在飛來的銅環上,“當”的一聲悶響中,精火環被少年一劍斬出一個寸許深的缺口,但少年也被震的連退幾步。精火環上附帶的火焰,更是直接將少年的護體光罩突破,一股熾熱的火焰氣浪撲來,將少年裹在此中。
但是,那金色劍光在離少年脖頸間隻要三寸間隔時,卻俄然停下不過劍氣所及,少年已經被割開了一個寸許長的血口,但並不深。
對方寶劍鋒利,李慕然不敢粗心,立即祭出了旋石盾,護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