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的是王家吧。”
“嗯,就是王家,另有邇來炙手可熱的楊家公子,總之李家四女人現在是出了名,冇想到最後竟是嫁入靖遠侯府,一樣是女人,人家如何便能夠做到如此境地。”
前幾日曾經在賞花會上見過歐陽宇同李蜜兒模樣的莫蘭女人此時被媽媽從衙門保釋出來,坐在花樓二層同姐妹們磕著瓜子兒,聊著天。
她臉頰一熱,當初她也真是不開眼界兒,竟然詭計引發人家重視,被送進了官府。她本對這事兒耿耿於懷,懇求媽媽必然要找出此人,現在看來倒是自個托大了。
“歐陽家人長得都都雅,我記得媽媽說過,想當年歐陽家至公子歐陽穆,引得漠北明珠駱家大娘子公開剖明呢,可見模樣定是極好的。隻是歐陽家家教森嚴,倒是冇傳聞誰逛花樓。如果歐陽公子樂意來,我甘願不要她的銀子。”說這話的女子穿戴打扮極其透露,如有似無的看向莫蘭,道:“咦,今個莫蘭妹子倒是安生。”
世人一驚,媒婆都健忘了該說的話,一行人又簇擁著他們向門外走去。
靖遠侯身材不好,本來並不是適合長途跋涉的觀光,可惜老爺子偏要湊熱烈,因而逛逛停停,耗了三天到達阜陽,現在正坐在正式會堂處接管本地官員們膜拜呢。
莫蘭淡淡的掃了一眼,她被個男人送進衙門的事兒被世人傳的不成模樣,幾個死仇家老是對她冷眼熱諷,煩的不得了。現在她還是個處兒,第一要把初夜賣個上層次的人。
歐陽宇望著麵前坐在床邊的紅衣女子,胡想著摘下他蓋頭時候的模樣。貳心一橫,先把媳婦抱回家再說,管他甚麼禮法流程,大步走上前硬起攔腰抱起新娘子,回身就籌算撤退。
歐陽宇騎著高頭大馬,神采故作平靜,內心倒是雀躍非常。街道兩旁的百姓們立足旁觀,相互閒談著。阜陽郡不過是漠北地帶一處偏僻的小鎮,那裡見過這類迎親的步地。
李蜜兒聽到姑爺兩個字,臉頰微微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