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應了聲,“奴婢服侍側王妃換衣吧。”
胥容微微點了點頭,視野卻涓滴冇有從楚蓮若身上分開。楚蓮若被他這等毫不粉飾的目光看得心生討厭,臉上卻仍然閃現出嬌羞的神采。
楚蓮若聞言,臉上嬌羞的神采竄改成為掙紮,那樣的神情,倒是讓胥容的高興更甚,掙紮,便是故意。果然,又有誰能抵擋這等引誘?
待楚蓮若換好衣服走了出來,秋萍隻感覺麵前彷彿有一抹亮色。
嗬,現在想起來,楚蓮若隻感覺好笑,誰曾想到,她當親mm般庇護、至心對待的人,終究卻害死她腹中孩子,還讓她橫屍冷宮。誰又曉得,施玉音在用那寢衣討胥容歡心的時候,是不是心中在暗笑她笨拙?
胥容的唇角勾起一抹和順的笑意道:“既是如此,那便隨朕去禦花圃吧。”說完,他便回身向門外走去。
想到曾經的各種,楚蓮若的眼眸中閃過狠戾的光。
楚蓮若趕緊屈身見禮:“賤妾見過皇上。”
徹夜的玉輪格外亮,照得禦花圃恍若白天。
雜耍過後,班伶人又演出了幾個,都是別緻玩意兒,這些娘娘王爺們都看得不亦樂乎。
目睹著楚蓮若麵上嬌羞的神采,胥容道:“你這些日子不進宮,是否是在躲著孤?”
楚蓮若福了福身,開口道:“皇上,但是晚宴結束了?”
目睹著那丫環逐步走近,楚蓮若勾起唇角一笑,福身道:“多謝玉貴妃了。”說完,就跟著秋萍朝著施玉音的宮殿走去。
頓了頓,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天真的笑意:“當真是極美的,妾身還從未見過這般都雅的鳥兒呢。”
楚蓮若悄悄點了點頭,就在一旁坐下。
施玉音端起桌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世人的神采她都收在眼底,隻是……她忍不住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他固然眼睛直視著那些玩雜耍的女子,但彷彿興趣並不高。她心中頓時有了一番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