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地點旅店的二樓房間,房門被一眾窺伺員推開了,內裡空無一人,窺伺員們站在那兒,麵麵相覷。
帶著猜想,李春秋加快了腳步。他推開法醫科的門,徑直走到電話前,撥通了幾個號,說:“市公安局法醫科,費事幫我安排一次屍檢。對,現在。”
女人的力量畢竟還是比不過男人,行動組長的槍口再一次頂到了林翠的頭上。
乒!
林翠被槍指著,隻能聽著對方的叮嚀,遵循他們的意義一步步地從旅社的後門走了出來。
“可巧了。我本來在中間陪著法醫科的李大夫訂棺材。”
騰達飛呼了口氣,看看他:“就剩五天了,熬熬吧。信賴我,到了除夕夜那天,全哈爾濱都會放鞭炮為你慶賀。長河,你會是第一功臣。”
“你敢,開。”
而在四周彆的一條小衚衕裡的李春秋,聽到槍聲後,也頓時朝著槍響的方向跑去。
十年前,火車站酒樓上,殛斃了趙秉義的男人,也在殛斃他以後掏了掏耳朵,這像是一個風俗性的行動。但和凡人分歧的是,普通人都是小拇指,他是用大拇指。這個行動令人印象深切,以是李春秋一向記得。
李春秋震驚得站在那邊,一動不動,莫非殺死他們倆的凶手真的是同一小我――丁戰國?
丁戰國看著轉頭看向本身的向慶壽,臉上是一種奧妙的神情。他伸出左手大拇指,掏了掏耳朵。而他右手中的剃刀,乾清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