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類活兒，比繡花都費事。耐煩點兒吧，但願還是得有，萬一真找著了呢。”

李春秋有點兒不甘心，終究還是把老帥扔在了棋盤上。

“肯定是梁福嗎？時候也對得上？”

“不是，李哥，我……”小李剛想解釋，但話冇說完，就又被打斷了。

“甚麼意義？”丁戰國瞟了他一眼。隻見李春秋看著棋盤，頭也不抬地說：“一個酒鬼，能幫你抓到賊嗎？”

丁戰國邊接電話，邊假裝不經意地看著李春秋，可他自始至終都埋頭於棋盤，眼睛都冇往他這邊瞟一下。

“一個決意要死的人，怕是不會鬆口的。”李春秋內心有點兒嘀咕。

楚銀河界之間方纔布好棋局，桌上的電話鈴響了。丁戰國頓時跳了起來，搶起聽筒，當真地聽著。李春秋的眼睛卻一向冇有分開棋盤，彷彿還在思考剛纔那盤棋是如何輸的。

“甚麼意義？借調他乾甚麼？”李春秋感覺有些不平常。

“我！”丁戰國說著，走了出去，“對不住啊，事兒太多，一早還想跟你說來著，一宿冇睡，腦筋都是木的，忘了。”

“拚好了圖，肯定了人，得去找啊，另有空跟我耗棋子？”李春秋總感覺丁戰國明天那裡有些不對勁兒。

“這兒呢。”小李回聲從一扇門裡走出來。見李春秋烏青著臉，扭頭回了辦公室，他從速跟了過來，剛一進門，就被劈臉蓋臉地數落了一頓：“大淩晨跑哪兒開小差去了？科裡的年關總結如何就這麼點兒？剩下那些呢？”

丁戰國笑嗬嗬地說：“看啥呀，死了。死得透透的。”

李春秋當即表示不平，嘴上說道：“再來，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