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有期[古穿今]_第26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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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臉看他,路將軍俄然矯情起來,“萬一我如果死了,你還會再找一個嗎?”

“瞥見冇,那女的一上去就把另一個的胳膊給卸了,我去,真他媽帶感!”

路綿聽著鼻子都酸了,不敢出聲,怕一開口就是一聲哽咽。這不但僅是蜜語甘言,厲從善既然說得出,他就必定能做獲得。

遠遠瞧見宋中鏞在教鄭袖泅水,他教得並不當真,鄭袖被玩弄到手舞足蹈濺起一片片水花。兩人之間的氛圍倒是可貴地和諧,路綿離得這麼遠都能聞聲宋中鏞嘻嘻哈哈的笑聲,另有鄭袖氣鼓鼓的冇甚麼力度的斥責聲。

宋中鏞昨早晨鎮靜過甚喝得太多,到現在腦袋還是發脹昏昏沉沉的,他揉揉太陽穴,滿臉冇精打采的,“我靠,早曉得就不喝那麼多了,我感覺我的腦筋將近爆炸了,分分鐘能濺一地腦漿。不可,我回宿舍還得睡一覺。”

宋中鏞仗著三分酒意,腦袋一歪在她肩頭蹭來蹭去,“喂?你說甚麼?這裡信號不好,我甚麼都聽不見!”

厲從善曉得她在擔憂甚麼,“我們誰都不會死。”

宋青岩說完這些,就不肯再流露半句有關沈雲開的事情,話裡話外同他們打太極,從大秦的人文地理聊到古今的文明差彆。又彷彿對路綿和沈雲開疇前的身份非常體味,不但曉得路綿曾是上過疆場的大秦長公主,還曉得厲從善是她寸步不離的智囊團。

其他兩人表示冇定見。

“快去看!快去看!劈麵寢室樓門口有兩個女生打起來了,好傢夥,看起來輕荏弱弱的,打起架來一個比一個狠!”

兩人又要鬨起來,路綿自發地站起來給他們騰地兒。

厲從善拉住還要持續往下說的路綿,笑了笑,“那我們就不打攪您了。”

路綿停下腳步並不走近,歎了口氣說:“年青真好。”

厲從善輕撫著她後背笑著說:“我們這對話可不像是十八歲的,倒像是八十歲的,兩輩子的年齡加起來也冇到這年紀。”

最後還是屏不住詰問厲從善,“那甚麼……學霸,你就奉告我吧,到底是如何回事兒啊?我都快獵奇死了!老頭子自從收山,每天待在家裡就是養花養草喝喝茶下下棋,向來不見外人,更彆提主動讓我把人帶回家了。”

厲從善戰術再是迂迴,一旦言語間提及沈雲開,宋青岩必然三緘其口。

宋青岩當然冇題目,能說的已經全說了,還不能說的,一個字兒都守著冇往外蹦。但是厲從善到底是個難纏的人物,他好幾次幾乎被套了話,要再對峙下去,指不定就被厲從善給得逞了,怪不得先祖對其留下了個“老奸大奸”的評價。

厲從善站在她身邊捏著她的手心,不甘逞強地說:“我們也很好。”

宋青岩點頭,“去吧。”

不管如何,兩人好歹把如何來到這個空間的給搞清楚了。

酒是宋家自個兒釀的果子酒,度數極低,喝多了也不會醉。幾人圍一圈坐著,就看宋中鏞一瓶接一瓶地吹,那豪放的模樣的確喝出了二鍋頭的氣勢。

她眼眶還微泛著紅,笑得卻非常高興。

在她視野不成及之處,厲從善挑挑眉,眼底模糊有笑意閒逛。手指一寸寸爬上路綿的胳膊,指尖輕巧地在她皮膚上來回磨蹭著,意有所指地嗯了一聲,“我等著你的賠償。”

宋中鏞抓耳撓腮,這話說了比不說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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