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有期[古穿今]_第52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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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開自發失態,微微垂眸斂去眼底情感,沉聲道:“鄙人俄然記起另有要事在身,怕是不能出來一賞美酒了,多謝二位帶路之恩。”

看著他翻飛的衣袂融進夜色當中,厲從善方低了頭湊到路綿耳邊,細聲輕語,“看看,你我不過就是拉拉小手,他便忍不住衝出來了。”沈雲開本不是這麼沉不住氣的人,但他再如何心機周到構造算儘,碰到路綿,老是章法全亂。

厲從善拎著他後領將他甩到一旁椅凳上,慢條斯理道:“本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你可彆感覺對不住我。”宋徽之倒是看得很開,笑得看不見眉眼,一揮手蕭灑道,“實在另有個奧妙冇奉告你們,我原是天上紫微大帝,現在不過是下凡曆練來了,命格如何都是司命那臭老兒編排的。以是要說對不住我的,他必須是頭一名。”

路綿與厲從善麵麵相覷,莫非他算出來了?

路綿問道:“甚麼體例?”

路綿笑道:“柳娘子但是與宋大人處得久了,竟學會看人麵相了?”

宋徽之臉上笑意漸隱,他站起來將窗推開一道縫,可貴端莊的語氣道:“我說出來,或許你們很難信賴,不,或許……或許你們冇法接管。”他回身靠在窗邊,從窗戶縫灌出去的冷風吹起他的髮帶,髮絲亦隨風悄悄拂動。

路綿冇敢接這話,拉著他就往酒坊裡走,將話題扯開了去,“快走快走,宋徽之定然等得不耐煩了,到時候又該借這由頭訛我們的銀子。”

宋徽之難堪笑笑,“路將軍好眼力。”

宋徽之頓時一臉被占了便宜的神采,摸著下巴想了想,憂?道:“這也不可,那也不可,不如你們說說有甚麼好體例?”

“智者亦有百密一疏,你怎可怪我!”宋徽之強詞奪理了一句,又洋洋對勁說道,“我算到你們會返來找我,當然也籌辦好了體例幫你們。”

“這的確就是我人生一大熱誠!”一提起這個宋徽之就氣得不可,“我明顯下了咒術,不消十二個時候他就會在畫中灰飛煙滅,哪想到最後竟被他逃了疇昔,還將畫卷當作了養魂之地,這麼多年都冇能死透!”

厲從善回了一笑並不言語,但任誰都能看出他眼角眉梢東風溫暖。

厲從善冷哼一聲道:“宋大人何不將真相一一說個清楚明白,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藏著掖著又有甚麼意義?”

兩人還在門口的時候,早有眼尖的小二去稟告了當家的,故而一進門,柳三娘便笑盈盈地迎了上來,機警的美目先在他們身上轉了一圈,笑意更深,“本日路將軍與厲智囊看起來倒與常日不大不異,但是有甚麼喪事?”

宋徽之愣了下,“宋爺爺是誰?”

沈雲開微微抬了抬眼看他,眼裡不曉得有多少嫉恨難平,再望向路綿時卻已儘數藏入眼底,笑得非常純良乖覺道:“現時早已過了與他們商定的時候,我那幾個損友又是坐不住的性子,想必也不會循分留在這兒等我,怕是又去彆地兒看燈去了。”

說談笑笑,未幾時到了包廂門口,一排闥滿鼻子的醉人酒氣。柳三娘瞧見醉醺醺趴在桌上的宋徽之,立時柳眉倒豎,衝疇昔擰他耳朵,“不是叫你等將軍智囊到了再一同喝酒?!”她轉而晃了晃桌上空瓶,肉痛道:“這但是我藏了十年的珍珠釀!”

路綿冥思苦想半晌,擰著眉嘀咕道:“如果沈雲開不是沈相的兒子,又冇有參與謀反一事,那麼是不是就不會受連累了?”說完又感覺本身異想天開了,揉揉腦袋,轉頭問道,“你記不記得當年你把沈雲開的靈魂鎖在畫中,他為何過了千百年還冇有魂飛魄散?為何還能從畫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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