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有期[古穿今]_第53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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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路綿在他懷裡點點頭,悶聲道:“如許是最好不過。”她雖念著幾分恩典,可如果沈雲開的存在會威脅到厲從善的性命,她的挑選天然是無庸置疑的。

宋徽之看他被路綿鬨得幾乎從樓梯上滾下去,卻還謹慎翼翼地護著的模樣,不由笑出了聲。好笑著笑著,內心卻又有一絲莫名的難過,不曉得此次重生的成果會如何,他實在是不想把一模一樣的人生再活一遍了。

厲從善捕獲到這一細節,靈敏地轉頭問路綿:“如何回事?”

再活過來今後,他也時候警告本身,這類絕望的滋味不能再嘗第二遍。

他伸手將呐呐無言的路綿攬入懷中,內心清楚是恨極了,可語氣裡卻丁點兒聽不出非常,慢條斯理地講:“若能救,便救他一回;若救不了,該如何辦還得如何辦。”

宋徽之喝得滿臉霞光,煞有其事地對他點點頭,“你放心,我一個字兒也不說。”內心幸災樂禍想的是,晚了,早把話全說光了。

宋徽之誇大地捂著嘴,眼角斜飛,笑聲從指縫裡稀稀落落地傳出來,“鄙人嘴笨拙拙,想不出甚麼靈機妙策,不如智囊大人說說有甚麼好體例,能在三日以內將沈雲開的玉玨騙到手?”又彌補一句,“現在可不敷三日了。”

柳三娘目光一凜,嬌斥道:“到底產生了甚麼事兒。”

路綿訕訕,“我如何曉得早幾次為何冇有奉告你。”

可她卻冇瞧見,厲從善臉上的神采並不像他嘴上說的那般寬弘漂亮,陰沉沉黑壓壓,如同暴風雨前六合為之變色。他佯裝無事地講完這些,視野便直勾勾望住宋徽之,眼底的情感再粉飾不住,坦開闊蕩一覽無餘。

等柳三娘跑遠了,厲從善把路綿打橫抱起來籌辦回家,走之前還威脅宋徽之說:“玉玨我會想體例弄返來,你彆攛掇她去乾甚麼不靠譜的事兒,不然要有甚麼不測我可唯你是問。”懷裡的女人有點沉手,他往上顛了顛,“另有,她如果問起疇前的事,不該說的一句都彆多嘴。”

厲從善看向宋徽之,後者立即點頭擺手,“我可冇灌她,非要喝那麼多,勸都勸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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