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爐內嫋嫋升起一股柔甜奧秘的奇香,小侍女很勤奮地將暖爐燒得旺旺的。紅色的炭映著銅色的熏爐,在如許的冬夜裡,那是淺顯人家難以企及的豪華。
想到這裡,她是再不顧其他,沉著俏臉擰了峨眉起家就往外走去,馮傑啊馮傑,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實在就算不遮住,又能如何,這滿屋的大小侍女,又那裡敢正眼直視這榻上之人呢!
這個弄玉本日早時送來時,公主一眼便看中了。原覺得今晚能得此人一番侍弄,誰曉得竟被侯爺搶了去。
朝陽走進一看,寢床上,高大結實的馮傑正壓著弄玉歡愉。馮傑粗聲喘著,將那男人白玉般的身子緊緊壓抑在本身身下,兩隻大手扣著男人的腰肢,下身緊貼,正暗自推磨。
“弄玉被爺帶走了。”斑斕俄然感覺早死早超生,一股腦把這話說出來了。
馮傑聞言,看看好整以暇的公主,再看看被本身折騰得有力趴在榻上□的男人,不由放聲大笑,邊笑邊道:“公主如果還想要他,本侯歸還給你便是!”
想到這裡,她媚眼懶懶地斜掃了眼室內侍女,卻靈敏地發覺到,一旁的斑斕似麵有難色,欲說還休。
公主看他那手那眼,便知貳心中所想,淡然一笑,抿唇道:“那本宮就不在這裡阻人功德了。”說著起家拜彆。
她剛邁出門檻,便聽到內裡又傳來翻身聲,床榻動搖聲,另有幾不成聞的□聲。
他的這位公主夫人,冷中帶豔,貴氣中又帶著勾魂的媚,不曉得迷煞多少貴爵,隻可惜啊,本身生來對那女子冇有甚麼興趣,獨一的兒子馮悅還是昔年酒後荒唐留下的種呢!
朝陽公主鳳目驀地展開,幽光乍現,內心惱意更甚。
寢床上,一個女子柔婉的玉手懶惰地托著美豔的臉頰,慵懶地斜躺在榻上。
斑斕是她身邊最為知心的侍女了,能讓她不敢出口的事,必定是會惹得本身不快的事了。
斑斕見公主問起,當下再不敢瞞,上前欠身回話:“本日個玉香堂送來的阿誰弄玉,被……”斑斕說到這裡,抬眼偷瞅了下朝陽公主,倒是再不敢說下了。
馮傑一聽,正中下懷,身下那人身材窈窕,皮膚光滑,入處緊實,恰是可貴的極品,就如許罷休,他還真有些捨不得,他邊撫著那人玉普通的背,邊暢懷笑道:“夫人大義,有成人之美,本侯就不客氣了!”
那馮傑垂垂到了妙處,粗喘中夾了低吼,下身狂動起來,弄得那身下的弄玉哭泣之聲更響,實在忍不住了,便仰開端,哀泣告饒。但是馮傑那裡會管這個,反而聽到他如鶯啼般的哀泣更加鎮靜起來。一時,連安定堅固的紅木塌都被他帶得響了起來。
雕鏤屏風後,娓娓的紗幔已經用和合二仙的掛鉤攏起。
如此大雪封門之夜,本該是香熏暖室、羅幃溫存的好時節,本身卻要孤枕難眠嗎?
玉香堂專挑一些貧苦人家的孩子,撿那些眉清目秀的賣返來,從小練些身材,學一些奉養閨中女子的巧活,比及略微大些,便送給本地的一些貴婦以供取樂。
公主托腮於一旁看得更加有滋有味,內心暗想,這個馮傑,於這塌上倒真有幾分本事。
隻可惜啊隻可惜……就算他是我的夫君,又能如何,我也是萬不能屈就於這等人的。
公主意此,心道公然木已成舟,弄玉已被馮傑糟蹋,本身是萬不會撿他剩下的那物了。肝火也漸漸沉澱下去,嘲笑一聲,乾脆斜坐在玉凳上,好整以暇的看這齣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