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峰,你的意義是說,另有彆的一個我本身嗎?”
“因為,方纔打電話過來的不就是你本身嗎。”
但是,接下來產生的事情倒是我們始料未及的。
就比如,如果一小我回到疇昔把本身還是小嬰兒期間的外婆殺了,那麼會呈現甚麼樣的成果。
我冇有正麵答覆的這句話,因為我也不曉得是不是如許的。
聽陸雨晴一說,我俄然感覺她說的也有事理。
換句話說,方纔打給許斯甜電話的恰是她本身,不管是名字,聲音還是號碼都是和她本身分歧的。
以後就甚麼聲音都冇有了,手機也掛斷了。
我查了關於都會的統統質料,都冇有任何乾於我們黌舍的動靜,就彷彿我們的黌舍底子就不存在普通。
“獵奇特啊!”
但是,如果把一小我相乾的影象都抹去,這就要起碼曉得這小我平生的活動,他和甚麼人有過聯絡,包含直接的和直接的,等等。
目前來看,事情起碼有了一些轉機,以是,大師分歧同意回到屬於我們本身的都會去看一看。
但是對方卻甚麼都冇有說。
這就會產生一個邏輯上很詭異的題目,因為如果這小我的外婆死了,那麼這小我就冇法出世,冇法出世又如何會有他呢,冇有他,他又如何歸去殺本身的外婆呢?
我真的非常驚奇那些“收屍人”連這個也能做到,也是阿誰時候,我便對這個遊戲產生了絕望的情感,因為我感受這個遊戲完整不是我們能對抗的。
聽到我的話,徐思甜便神采奇特的說道。
她的設法倒是和我不謀而合。
我伸手拿過來她的電話,然後看了看打過來的手機號碼,成果這個號碼和許斯甜的號碼一模一樣。
“並且,獵奇特啊,這小我叫的名字和我一樣,也叫許斯甜。”
“我想,或許有如許一種能夠性,我們並冇有死在很多年前,以是在這個將來的天下裡另有幾個我們本身。”
我想,如果這裡真的是未來天下,那麼應當能夠查到當年的動靜吧,比如,我們的黌舍到底如何了,我們這些人又到底誰還活著,誰已經死了,應當能夠從這裡看出端倪吧。
以是,竄改疇昔,可否竄改近況,這是個看似簡樸,實在卻很龐大的題目。
聽到許斯甜的話,我們都神采奇特的看向了她。
許斯甜有些不解的看動手機說道。
我們的力量在這個遊戲麵前就等因而“蚍蜉撼大樹,好笑不自量”,虧的我們當時還想找幾個神棍就處理此次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