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陳老隔三差五都會請一些中州書畫名家,到博古齋現場作畫出售,陳烽是逢場必到,偷偷學習畫技。就算冇有如許的活動,閒暇之餘,他也時不時會去‘博古齋’賞識畫作。
陳福生還在想那畫冊,想起了中間幾張畫的畫麵,這幾頁描畫的全都是吉利花草,比方並蒂蓮花,纏枝牡丹,快意壽桃。那中年男人臨走前說的話中,“木工”兩個字久久在腦海裡盤桓。
“大哥,這本畫冊能賣給我嗎?我想買歸去照著臨摹。”這時,陳烽上前攔住了中年男人,誠心的要求。
“周老,還是那麼心慈念善。”
“都是我,我這個該死的……”
這較著是佈施的架式啊。
冇想到這其中年男人,還相稱的有血性。
周元鑫謙善的搖了點頭,歎道:“500元錢收了吧。”
“你來得恰好,幫我掌掌這本畫冊。”周元鑫說。
周曉飛揉著額頭,笑了幾聲退到了一旁。
陳老進門,周元鑫和他孫子一齊迎了出來。
一來不曉得這個畫冊來源,二來,本身也不能在人家典當行內跟人家搶買賣。
“請幫我看看,這本畫冊能不能當幾個錢?”這時,阿誰中年男人一張臉憋得通紅揉搓動手,孔殷的問。
“小兄弟,真感謝你了,那本畫冊聽我爺爺說是個木工畫的。”中年男人哽咽的道完謝,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爺爺!”周曉飛有點不甘心的叫了一聲,腳步慢吞吞的去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