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倒吸了一口氣，驚詫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在我又重新修煉五百年以後，紫竹林的靈者奉告我的。他說你現在還不能換得人身，因為大祭司和聖女當日的賭約還冇有結束――”

“廢了你全數修為以後啊，他們莫非冇有過來、過來給你個賠償甚麼的？”

“是。”

好不輕易緩了一會，回過神來，又止不住地上高低下直打擺子。

“……”好吧，我又是一陣無語中。

“那……那……”我打了個寒噤。

我愣在那，一時之間回不過神，本來人間竟然另有如許風風火火的人，如許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彷彿，世上眾生所珍惜的統統、所尋求的統統在他們眼裡，全不值一提，如許蕭灑，如許出塵。

“呃……”小青愣了一下，接著道，“長得很美，很美。”

“甚麼以後？”

“好了好了，彆難過了，厥後呢？”我找了個又軟又舒暢的處所躺下來，“庫嚓”“庫嚓”咬著一個又甜又脆的紅蘋果饒有興趣道。

“這麼殘暴？”我大聲叫道，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萬裡挑一？唉，不幸的小土蛇啊，看來不管甚麼時候都得找個背景最是要緊啊。

我不再收回任何聲音，豎起耳朵細心地聽著。

小青很難過，卻冇有哭，隻是蠶絲洞裡交來回回還是有風聲，一遍一遍，風聲不止。

“那是靈界當中最申明顯赫萬人敬佩的兩小我――冰魄族大祭司許冰清和聖火族聖女烈紅雲。”

小青蛇說了一半，又非常吊人胃口的停了下來。因而我“噗――”一聲將口中的一個蘋果核以蕭灑標緻的弧線吐了出去，抹了抹嘴巴鼓勵道，“這個設法很好，很長進，接著呢，你――”

“好吧……”我無語道，心想你個傻瓜，你個超等無敵大笨伯蛇，人家要你去你就去，你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為甚麼？莫非許冰清還不如阿誰烈紅雲？”我非常不解，氣勢洶洶道。

“不能。”

“不然如何？”

“不，毫不！”小青蛇俄然大吼了一聲，那聲音陰狠至極，可駭至極，雷霆風暴似的在蠶絲洞裡炸了一聲，駭得我差點要魂飛魄散。

“厥後我曉得當年廢去了我百年修為的那兩道閃電，實在底子就不是閃電。”小青彷彿緩過來一些，又雲淡風輕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