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灼內心想,這個少年莫非真的是傳說中的阿鼻大帝嗎?莫非清池就是要本身將東西交到他手裡?梁灼側過甚又上高低下將這個少年打量了一遍,仍然冇法信賴,但是究竟又不容置疑。如許一想,梁灼不由眉間微蹙,暗愁浮動。
阿鼻大帝看了看梁灼,不悅地拱著眉頭道,“笑甚麼笑,有甚麼可不信賴的!我阿鼻大帝向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歸正就是你不要再笑了!”
“幫我看著,看著……就不疼了。”
開初的那種聲音越來越響,接著,俄然有人在山頂上喊道,“阿鼻大帝,你給我滾出來!”
“那如何辦?”
“疼!哎喲喲,好疼,疼……”
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感不知由何而起,從何而來,阿鼻大帝用力揉了揉七寶的大麵龐,七寶不由“唔唔”地叫出聲來。
“幫!”
“好的,我極力吧。”
“接,接的好嗎?”
阿鼻大帝一聽梁灼開口誇他,一下子飛了下來,站在梁灼麵前,甩動著兩隻爪子一樣耷拉著的小手,眉開眼笑道,“短長吧……”
七寶“唔唔”地抬頭直叫,眼睛又眯成了一條頎長的裂縫,咕嚕一下跳到了阿鼻大帝的身邊,對勁洋洋地甩起了小尾巴。中間的阿鼻大帝彷彿對七寶格外偏疼,在一邊和七寶玩的是不亦樂乎,這一人一獸嬉鬨的場麵,實在讓梁灼盜汗了一把,心道,“真的,莫非他真的是阿鼻大帝嗎?會不會是同名同姓的人?”梁灼看著那些已經將近走到山頂上的人群,無法地歎了一口氣。
“誰,誰冇用!哎喲喲,疼,疼!”阿鼻大帝俄然大呼著彎下腰,整小我的肩膀就直接坍塌了下來,兩隻本來就長的胳膊直接拖到了地上,就彷彿是一個木偶娃娃似的。
阿鼻大帝凝睇著梁灼,心中頓時一陣悵惘,莫非她是想起了甚麼人嗎?那小我是誰呢?天底下甚麼人能讓她如此掛記呢?莫非是他,是許清池?他連七情七世都交托給她了,必定是對她與彆人分歧的……
是個男人的聲音,梁灼略略聽著,有些耳熟。
梁灼看著她們都已經上來了,卻仍然躬首低眉的模樣,心中實在不解如果麵前之人真的就是阿鼻大帝,那麼阿鼻大帝到底有甚麼可駭的。
梁灼望瞭望,也冇見甚麼人,隻聽得那乓乓乓的聲音越來越大,不由得低下頭去瞥了瞥阿鼻大帝,張嘴道,“阿鼻,打上來的人是你的仇家嗎?”
“不關你事!”阿鼻大帝“嘭”地一下跳到了樹上,看了看梁灼,想了想又道,“你要真感覺欠我的,就把底下那群人全數趕走!”
“我的骨頭很好,但是我不好。”
“我的骨頭你是接不好了,你隻要幫我管著不要讓那些人出去打攪我就好了。”
“你熟諳許清池嗎?”
……
“我……”
“榆畫拜見阿鼻大帝”塵幻兮前麵的榆畫跪在塵幻兮中間,朝著梁灼他們的方向連磕了三聲響頭,溫言道,“我族人已經在此等了整整一夜,還請望阿鼻大帝答應我等上山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