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能夠以為,我父親已經被你挾持在了王府?王爺,你既不在五城兵馬司當差,也不在大理寺供職,與刑部、順天府更是冇甚麼乾係,更何況我父親也未冒犯大燕法規。為何寧王府侍衛就能去民宅肆意抓人?為何堂堂一個朝廷五品官就能在寧王府落空了自在?更有甚者,眼下一冇有人證、二冇有物證,我連寧王妃和杜明妍的麵都未見,鄧文嬌為何能信口雌黃,指責我父親、杜家與寧王妃昏倒一事有關?”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陳霆一眼,接著說道:“我讀史乘但是看到,前朝宣宗天子拿本身的親叔叔開刀立威的故事。現在天下甫定,太常日子也過了一年多了,因著爭奪京郊田產的事,皇上已經下旨告誡了三家勳貴了。若王爺以親王之尊,行犯警之事,而皇上措置了你,是否震懾結果更好些呢?”
陳霆苦笑,這得不到爵位和不要爵位,二者辨彆可大著呢……貳心頭垂垂湧上來些悔意,得想個甚麼體例壓住鄧文嬌才行。任由她如許肆無顧忌地行事,本身遲早也得跟著栽出來。
陳霆艱钜地嚥了一口唾沫,李墨白卻欺身到他近前,悄聲笑道:“畢竟皇上也不想看到,寧王府的侍衛比朝廷各衙門的官差還要威風吧?”
陳霆看著李墨白與杜明心進了正堂,這才拉了鄧文嬌到一旁,悄聲嘀咕起來:“方纔行事確切莽撞了些,畢竟杜二老爺是朝廷命官。現在晉王妃又懷有身孕,如果把狀告到禦前,皇上也一定見得會幫我們。”
鄧文嬌從鼻中冷哼一聲:“不過是個父親連爵位都冇有的窮酸墨客,又甚麼本領能在我麵前擺譜?”
“小可姓李,表字墨白,不敢得鄧女人稱一句‘東西’。”李墨白笑嘻嘻地說道,“晉王妃有身已有六個月,等閒旁人在她跟前大聲一句也冇有。若女人動手重了些,到時候皇上問起來,我怕女人不好應對。”
“你們說藥是府上杜姨娘服侍寧王妃吃的,那麼這藥但是太醫開的?是誰、去哪家藥鋪抓的藥?是誰、在哪兒煎的藥?從抓藥到杜姨娘服侍王妃吃下,中間顛末端多少人的手,可否把這些人都叫來問話?”
說完,她便要上前去扯杜明心的袖子,卻被李墨白用摺扇攔了下來。